![我不要再换张脸](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553/28398553/b_28398553.jpg)
第5章 被抓
“张文,有什么问题吗?”
她怎么知道我叫张文?诡异的气氛逐渐蔓延,张文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手里的烟头,从手缝中掉了下去,像一束开败的烟花……
烟头不偏不倚正好掉在埋头找东西刘涵涵的头顶。
“啊——”尖叫声传来。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刘涵涵的头发像是死蛆一样滚动,被火烧的“啪!啪!”火越来越大,火好像长出了脚,越滚越大,她的头逐渐变成了一个火球……
“救我!”刘涵涵如同溺水之人一般,紧紧抓住贝微微的胳膊,她的胳膊仿佛被剥皮的香蕉,卷起了一层皮,上面还沾着猩红的血渍。她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我会被烧死的!”贝微微无暇他顾,眼角余光瞥见阳台上有个水盆,便想也不想地飞奔到阳台,如饿虎扑食般端起地上的水盆,高高举过头顶,“哗!”整盆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尽数扣在了刘涵涵的头上。
“那是——我的——洗脚水”季然的话还没说完,水已经如瓢泼大雨般泼到了刘涵涵的头上。季然急忙别过头去,她实在无法直视刘涵涵此刻的模样,那简直是惨不忍睹,令人作呕。
“我的头发——”刘涵涵的手如魔爪般插进烧焦的头发里,拼命地抓挠着头皮,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啊——”她瞪着镜子里那个不人不鬼的女人,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仿佛那已经不是她的脸,而是一张被恶魔摧残过的破碎面具。
“张文,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死你!”是她的错,都是因为她,刘涵涵疯了一样,从桌子上抓起剪刀,向张文扑上去……“张文,小心。”
可当贝微微话音刚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啪!”
刘涵涵脚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把她给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栽了过去。
“小心——”
“噗呲——”
剪刀直直插入进她的心口窝,刘涵涵清楚的感觉到有一个什么东西,来到她心深处,刺着,又连肉带血的地撕了开去,一寸一寸腐蚀着她的心。
“啊——啊!”
殷殷的鲜血,随着撕心裂肺的号叫声,喷射出惨不忍睹的情景。
“又死一个!”
“今天这是第二条命。”女生宿舍楼下,拥挤一堆人,他们都伸长着脖子,像长颈鹿一样凑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不同的表情,有些贪生怕死的感觉很惊悚,很怕下一场灾难就降临到自己头上,有的人抱着一种看悬疑大片,欣赏着每天不一样的死法。
“保留现场,不准破坏现场。”应该是宿舍给报的警,警察很快就赶到现场,“宿舍其他人都带走,严刑拷问,找出真凶!”张叶等人都被铁锁拷住,推搡着走出女生宿舍。
“肯定是报应,是报应!”人群不知道谁乌鸦嘴说了一句,“肯定还会有更多个……”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
“呸!呸!呸!”
校园里人塞不通,大部分人都很恐慌……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阵敲锣声传来,“去去……臭要饭的。”校门口有一个老头儿,看门保安想要把他赶走,他就是不肯离开,老头儿身下穿粗布长裤,身上披着一件打了补丁的羊皮袄,嘴里叼了一支香烟。
这老头儿不会有病吧!大热天披着羊皮袄。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看!有雪花——”
天气骤然变冷,贝微微抬头望向天空,阴云一块一块的在天空中移动,碎木屑似的小雪花夹杂着细雨从空中落了下来,雪花越来越大,越飘越多,雪大的可怕起来,鹅毛雪撕扯棉絮般地从空中往下落,纷纷扬扬……
“什么鬼天气!”
六月哪里来的雪!
冤情!
一定有冤情!
贝微微经过皮袄老头儿的时候,他显得格外兴奋,天干物燥,小心……,他声音停了下来,伸出来一双粗糙瘦削的手,手上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捂住了干巴巴的嘴,摇了摇头,一拐一拐跳着离开了。
真是个怪人!怪哉!
警察局
“啪!”大灯打开,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灯光似乎对贝微微没有丝毫影响,她的大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的明亮,眼睛像被水洗了的黑宝石。
“说,是你们谁动的手”两个警察坐在张叶对面,一个警察手里拿着本子和一支笔,校园奇案他要是能给抓出真凶,说不定能得到上级提拔。
张叶扣着那如艺术品般新做的美甲,低着头嗫嚅道:“是……是烟头,……她是不小心的,谁知道烟头会拿把剪刀。”
“是她!”
“她杀的!”张叶突然如筛糠般瑟瑟发抖,神色慌张得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她是谁?”警察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房间里炸响。
“她是……鬼!”张叶突然后仰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停地抖动着,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哈哈大笑。这几个警察在她眼中,简直就是愚蠢至极的猪头。
张叶伸出胳膊,挑衅地说道:“干什么?”警察怒目圆睁,质问的声音仿佛要将张叶撕裂,“给我解开,绑着不舒服,懂?”
“你……”警察气得浑身发抖,一种无法忍受的怒火如火山般在他的脑门喷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铁匠熔炉中的熊熊烈火,“太不像话了,今天你休想离开!”
“你给爷解开,我就告诉你那个鬼……”张叶压低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你过来!”张叶指了一下刚才训斥她的警察。
王警官本不想理会这个疯癫的女人,可他又迫切地想要破案。
“再近一点。”
“我嗓子疼发不出声。”
“那个鬼就是……贝微微,她杀的,你该去问问她。”趁着警察的脸凑过来的瞬间,她如毒蛇般向他吐出一口痰。
“你……”王警官用手擦着脸,干呕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吼道,“我跟你说话,你就是这态度……我就能……”
“能什么?”局长恰在此时出现。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
“张局!”王警官用手指着张叶,又指着自己的脸,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羞辱他。羞辱的不仅是他的人,还是这身警服。
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刚才隔壁已经审查完了,已经招了。既然没有你的事,你就先走吧!”张叶的手铐被张局轻松解开,张叶揉了揉有些泛红的手腕。
张叶看向王警官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