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62章 真凶露头?
“鄙人时津润哉,在北海道这里也算是个名气不小的高中生侦探,到目前为止的话,一共破获了至少三百个疑难案件。”
青年有些自傲,撩了下鬓角刘海,他认为是面前的女子认出了自己,于是颇为自得地自我介绍了一下。
面对如此一幕,众人都是有些无语。
而越水七槻一张白净的小脸蛋倒是微微严肃了起来。
这种奇怪的口音......
“时津侦探,看着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真是辛苦你了。”
小武眼见局面有些僵,连忙上前招呼。
“哼......”越水七槻垂下眼帘,轻笑一声,“时津侦探想必是刚结束完旅行吧?”
小樱等女闻言,一时有些不解。
松田似是瞧出了什么,若有所思,这个青年的口音很古怪,若是一年前去过那个地方的话......
“推理的不错,但只说对了一半。”
时津润哉自动忽略了女子的语气,随手将背包丢到一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到空位盘腿坐下。
“哈?一半?”毛利小五郎塌着眼皮,越来越对眼前这个坐下就吃的小子没有好感了。
“我的旅行并不会就此结束。”时津润哉颇为神秘地开口,将众人说的一愣一愣。
松田嘴角抽了抽,倏地站起了身。
“哥哥?”小樱诧异地抬起头。
“我吃饱了,出去调查一下线索。”松田笑着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双手插兜走出了木屋。
月光如水,洒在牧场的每一个角落。白色的栅栏在月色的照耀下,投下一道道整齐的影子,沿着牧场的小径漫步,脚下的碎石发出清脆的声响,鼻尖弥漫着芳草气息,微风拂过,令人心旷神怡。
“阵平?”
后方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松田闻声回头,微微一笑,“你也吃饱了?”
美和子跟上男人的脚步,疑惑道:“你认识那位时津侦探吗?”
松田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但越水小姐可能认识。”
美和子一怔,秀眉轻蹙,“确实,但这也没什么吧,他们都是侦探,彼此肯定或多或少都听过对方的名声。”
“我说的认识可不是指这种认识。”松田抬头看着点点繁星,颇有些意味深长开口,“这次的事件,也刚好让他们两个较量较量,不然......”
“不然什么?”美和子听的一知半解,忍不住翻起白眼,这家伙又来了,神秘兮兮的。
“嗯?”突然,不远处一道“咔嚓”声,有些诡异,接着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那个地方是,马厩?”松田与美和子相视一眼,皆是压低脚步,慢慢靠了过去。
马棚内,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强拽着马,左顾右盼,明显不怀好意。
这是......偷马的贼?
两人都懵了,这刚来没多久,刚接手一个案子,这么快就有着落了?
借着微弱的光亮,松田逐渐看清了黑影的脸,那是......管家?
丸山先生?!
........
“丸山叔?是你?这怎么可能?”
要说在场最不相信的,就是籏本夏江了,在她小时候,这位管家伯伯就很照顾她了,现在怎么会......
“对不起小姐,我......”管家老伯有些懊悔地跪在了地上。
“因为我的儿子不小心染上了赌博,已经输得一无所有,最后求到我,我不得已之下,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今夜是最后一天......”
老人面朝地,后背的腰摇摇欲坠,痛哭流涕。
籏本夏江哀叹一声,眼眶有着泪水在闪烁,但这终究是她尊敬的丸山叔,刚打算开口,便被小武打断了。
“丸山叔,如果你只是偷卖马匹,那也没什么,但为什么要用恐吓信威胁夏江呢?”
“恐吓信?”管家老头愣住了,一脸茫然,“我没有写什么恐吓信啊......”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
小武怒气冲冲将那封信函丢到了老人眼前,因为恐吓信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就他们两个和秋江姐知道。
秋江姐知道,还是因为上次的意外。
反观老人自己,也只是知道大小姐委托侦探办事,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也不知道。
而且因为委托侦探这件事,他也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
他打算过了今晚,就向大小姐坦白,没想到却成了如今这般境地。
“找到了,我刚才向佣人打听过了,在这位老人的房间垃圾桶内,找到了一些碎纸张。”
时津润哉自信满满地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边用手电筒照着,一边将碎纸张拼接了起来。
“这是......恐吓信?”
褶皱的纸张上面写着一些恐吓字样,字迹并不是人写的,而是拼接起来的,和刚刚丢在老人眼前的是同一个字迹。
“不愧是时津侦探。”小武点点头,而后转头看向老人,“丸山叔,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
老人一个劲摇头,如何慌张暂且不提,松田倒是对如今这么有担当的小武刮目相看。
回想上次见面,还是在豪华游轮上,这小子被当成凶手的时候,那可是很软弱的。
就在老人一脸绝望的时候,越水七槻站出来了。
“如果是在管家房间的垃圾桶找到这东西的话,那也存在别的可能性,比如是有人偷偷溜进老人的房间,将这些东西丢进垃圾桶栽赃给他......”
“再说了,就这么把证物明目张胆地丢进垃圾桶,那也太大胆了,要是我,会把它藏的更隐蔽一点。”
越水七槻所说,也正是柯南心里想的。
无论如何,眼前的事还不能过早下定论。
籏本夏江也不相信管家老伯会做出这种事,于是便将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松田。
“但这位老伯现在偷马交易被抓到,也是事实,而且抓住他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松田警部,这应该没假了吧?”
时津润哉说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并没有说错,众人也将目光转到了松田身上。
“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只是亲眼目睹了他盗马的过程,至于有没有写恐吓信,时津侦探也大可不必借题发挥,故作文章。”
松田瞥了眼青年,并不在意对方所说。
看老人的样子,并不像是装的,这件案子,肯定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