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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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任容儿有喜荆尘回京

楚睿得胜归来,回到荆国军营中,看到荆尘灵位大哭,然后荆尘慢慢的从后面拍了拍他,楚睿一回头被吓了一跳,“陈明,陈明,荆尘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吓得楚睿马上站起来,跑到陈明的背后躲着,荆尘和陈明大笑,“哎呦,我的楚大将军,快出来吧,我荆尘怎么会死呢。”荆尘把楚睿拽了出来,楚睿开始半信半疑,直到荆尘把他拽了出来,“你小子,没死啊。吓死我了。那这怎么回事?”“要是不这样我们怎么打胜仗啊!行了,这次来给我带来什么消息啊。”楚睿慢慢的从惊吓中走出来,“哎,荆尘,不,诚襄王,在下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什么啊,快说。”荆尘满怀期待。“那就是嫂嫂有喜了。”荆尘听到这句话心里很是高兴啊!“恭喜,恭喜。”楚睿神情一变,“但是,嫂嫂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你死了,所以很是伤心。”荆尘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那容儿她怎么样啊。”“前两天不吃不喝,只好有任夫人陪着,照顾着。”“那好,明天启程回京城。楚睿你和我一起回去,陈明等到明天我走后,就可把这些白布摘下来了,这玩意光带着不好。”三人大笑。“是,明白。”

等到明天陈明一早就放出消息,说要把诚襄王荆尘抬回京城办理葬礼,一大早东阳国那边的将士欢喜跳跃的,而这边楚睿带着十几个将士抬着荆尘的棺椁回京城,他们一直到离京城还有十里的地方撤去,荆尘和楚睿两人骑马进入京城,楚睿到皇宫向荆帝汇报战况,荆尘直接回到诚襄王府,来到王府门口就听见有两个人在说关于他的事情,荆尘干脆在门口听了一会,“晋襄王,您说诚襄王会不会有事啊!自从夫人知道王爷那件事情后日夜难入眠,还想过要自杀。”“你是不是又在嫂嫂面前提皇兄了。”荆墨问。“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跟夫人说的好好的,夫人一下给想起王爷来了,我就说了一句话,夫人就在偷偷的擦眼泪。”“我说采薇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现在嫂嫂有孕在身吗!那几日太医不是来看过,说嫂嫂现在需要静养,不能伤心过度,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那谁知道,”采薇还没说完,荆尘进来,直径走到他们两个面前,连走连说,“采薇,你去给本王那一碗水,小弟你跟我进来。”荆尘走到他们面前连停都没停,荆墨看见荆尘回来了,欣喜若狂,而采薇却蒙住了,荆墨看见荆尘走过去,提醒采薇,“快去啊。”采薇这才反应过来,“王爷没有死,太好了,这下夫人能高兴了。哎,王爷,您等着,我一会就把查茶水您送过去啊!”采薇高兴地跑向偏房。

荆墨在这一道上,总是在和荆尘说话,“我就知道皇兄你不会放手不管的,你知道吗?我知道那个消息的时候,吓死我了。”荆尘走到中堂后,跟荆墨说:“小弟,皇兄谢谢你,在我没在这些的日子,你帮皇兄照顾父皇和你嫂嫂,辛苦了。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话了,我要去看看你嫂嫂,一会我们一起去皇宫看望父皇。”“皇兄请。”荆尘来到房间,看见任夫人守在任容儿旁边,任容儿在床上躺着,任夫人察觉有人来,走到房门口看见荆尘回来了,“哎呦,贤婿你可回来了。”“岳母,容儿怎么样了?”荆尘看着在床上躺着的任容儿,“没事了,就是由于伤心过度,再加上这几天不愿吃饭,现在在休息呢。”“那我进去看看。”“嗯。去吧,我去把药拿来。”“岳母,慢走。”荆尘来到任容儿身边坐下,看着熟睡的任容儿心中终于有了感动和忧伤,他从前一点感觉也没有,荆尘也知道这要是换上东阳岚他一定更加伤心,但是他对任容儿时却做不到那样,他从那时明白了,他要好好爱他面前那个女人,因为她是他荆尘的妻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这样担心他了,在这天下至少到现在任容儿是最担心他的人。

他慢慢拿起任容儿的手,任容儿也慢慢的睁开眼睛,“王爷,王爷,你终于回来了。”任容儿哭着快速起身抱住荆尘,荆尘慢下来安慰她,“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荆尘推开任容儿,握住她的双手,上手为她擦眼泪,“再哭的话可不好看了,再说了还有我们的孩子呢。”说到这荆尘上去摸了摸任容儿的肚子,两个人笑了起来,一会任夫人把药拿来了,荆尘接过药来,任容儿倚在荆尘身上,荆尘一口一口的喂她,还为她吹一吹,“慢点,烫吗?”任容儿摇摇头,荆尘一点一点把药喂完,荆尘起身说:“我现在进皇宫见父皇,叫岳母陪你吧,我晚点回来。”“去吧,路上小心点。”“嗯,那岳母,小婿就先走了。”“嗯”荆尘来到院子中,看见荆墨和采薇在说话,上去也说了会,“两位在这聊什么?”“王爷好”“皇兄,我们在这说东阳国来使者了。”“知道了,采薇你去给夫人准备一些鸡汤,一会让夫人喝了,好好补补身子。”“是,那两位王爷,采薇退下了。”“嗯,去吧。”荆尘看着采薇走远了,“小弟,关于军国大事不能随意跟别人说。”“皇兄,那不是外人,那是采薇啊。”“我告诉你,你现在是荆国的晋襄王,行事说话要注意形象,更要知道家贼难防。”“可是”荆墨见说不过荆尘,“好,皇兄,我记下了。”“走吧,在马车上再说。”荆尘和荆墨到府外坐上马车,马车驶向皇宫。在马车上,“东阳国派谁来了?”“丞相郝滨。”“郝滨。”“皇兄知道这个人吗?”“略有耳闻,只是听说在东阳国刚建立的三年中,他帮东国向北延伸千里,还有表面上看着好,但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啊,那怕来这次又是劲敌啊。”“怕什么,但这件事比打仗还难,没事,该来的总会来。”

两人进入襄奉殿,“儿臣,拜见父皇。”“起来吧!”荆尘和荆墨看到了那位东阳国的丞相,“哈哈,郝丞相,这两位就是朕的两个皇儿。”“哦”郝滨立刻作揖,“原来是诚襄王和晋襄王啊!两位王爷请恕我眼拙。”郝滨又行了一个大礼,两个人又立即还礼。“郝丞相,不必客气。”荆尘说。“是啊,郝丞相一路辛苦了,来者皆是客。”荆墨说。郝滨看向荆襄明,“皇上,荆国的两位王爷真是文武双全啊,唉,我们东国在这方面就不行,我们长阳王长年领兵在外,对文学也有些了解。”荆墨越听这句话心中越不是滋味。荆襄明笑着说:“请贵使入座吧。来人,上宴。”

伴随着乐声,宴席开始了,“贵使,你今天来我国所谓何事啊!”“哦”郝滨从衣袖中拿出国书,“荆国皇上,我今天来递交国书,请皇上签下,从此两国友好往来,我东阳国也会撤兵,永不犯疆。”荆襄明让人把国书拿上来看来看,转手交给荆尘,荆尘一看立刻站起身来,“这绝对不行。”“皇兄,你坐下。”荆尘不管这些,对郝滨说:“郝丞相,其他我们都可以商量,但是这最后一条迎娶贵国华阳公主绝对不可以。”“哎呀,诚襄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历史上两国联姻都是这样。”“但是我已经有一妻。”“这也没有事情,等诚襄王您把公主迎娶过来,把公主做妻不就行了。”“什么!我不答应。”郝滨站起来,“诚襄王你这意思是我国公主还配不上你吗?”“不是,只是”“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在继续谈下去了。”“你”荆尘面对郝滨的步步紧逼,不可能做出退步,因为这关乎任容儿的一生,她不想再欠任容儿什么了,他已经欠得够多了,今天又出来这件事,荆襄明看不下去,“贵使,不必生气,是小儿不知轻重,请贵使先坐下吃饭。”郝滨坐下去,荆尘还在受着委屈,“父皇。”“坐下!”“皇兄,快坐下吧。这是在朝堂,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荆尘没有办法,只好坐下。“贵使,朕打算在我们全都商量好了以后,朕在早朝上和百官商量一下再回复,如何?”“如此甚好。”荆尘看不下去这种样子了,大口喝了一口酒,把酒杯重放在桌子上,“诚襄王,你要再考虑考虑啊,这是一全两得的好办法啊。”“哼”荆襄明咳了两声,荆墨拿起酒杯,“来,郝丞相,我敬一杯,我带我皇兄向您道歉。”“哈哈,晋襄王,言重。”“请”“晋襄王请。”荆尘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