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国开始,我打卡成为武圣!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0章 大汉第一演技派

水陆毕陈,前厅正中设座;锦绣铺地,内外各设帏幔。

百余持戟精锐西凉甲士分列两旁,戴面甲,眼神凶煞。

董卓拖着肥胖的身躯于正中盘腿就坐,赐王允跪坐身侧。

王允闻言感激涕零,忙朝董卓伏地拜谢:“太师盛德巍巍,伊、周不能及也。允能得赐太师身侧,乃允之福德。”

董卓大笑:“本太师亦觉如此。”

说着,他抬起那肥硕的手臂招了招,“来人,上酒,给王司徒赐美酒一樽。”

很快,一名身披重甲、戴面甲的持戟精锐西凉甲士捧着一樽美酒快步走到王允身前。

“王司徒,请。”董卓说道。

“谢太师赐酒!”王允再次感激涕零,忙起身接过酒樽,一口饮尽。

这一幕被蛰伏在屋顶的陈楚尽收眼底。

他嘴角微微抽搐,暗暗感慨这王允不愧是大汉演技派,这感激涕零的模样真不像演的。

要不是自己知道王允摆这宴席是要刺杀董卓,怕是也会被王允这逼真的演技给迷惑。

“这群人的警惕性也太高了,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陈楚看着下方警惕性极高的持戟精锐西凉甲士,有些苦恼。

他当然可以拿着古锭刀跳下去就大开杀戒。

但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是保护貂蝉。

大开杀戒他是爽了,但如果因此导致貂蝉死了,那就有些顾此失彼。

权衡了利弊之后,陈楚决定接着蛰伏。

反正现在天色还早,有足够的时间来寻找刺杀董卓的机会,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前厅中,王允和董卓依旧在进酒作乐,仿佛邀请董卓来司徒府就是为了喝酒听乐一般。

直到天色渐晚,王允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董卓哭拜道:“太师,允有罪。”

董卓喝得正开心,突然听见这话,顿时不喜,皱眉问道:“王司徒为国家效力,何罪之有?可是那朝堂上有人攻讦汝,汝且说来名字,待明日本太师将其凿眼、割舌、煮之。”

“非有人攻讦允,乃是允想起一事,至今未言,有愧于太师。”王允苍老的脸上落下泪水。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汝且说来是何言。”董卓看着王允落泪,烦躁不已,便说道。

“此地非言此语之地,请太师移步后堂,听允细言。”王允说道。

董卓自入洛阳、长安以来被刺杀过好几次,心里已经有了阴影,出入都要带上百余持戟精锐西凉甲士才有安全感。

如今听得王允此言,他又想起被刺杀的时日,便用凶煞的眼神在上下打量王允好一会,又仔细回想王允近些年的所作所为后,才稍稍放下戒心决定与王允一起移步后堂。

不过,董卓对王允还是有戒心的,便听他对持戟精锐西凉甲士道:“汝等选几人出列,与本太师、王司徒一起入后堂。”

这话一出,本来觉得自己将董卓骗进了后堂,只需等待陈楚出手便能成功诛杀国贼的王允顿时头疼无比。

他不知道陈楚能不能在这几名持戟精锐西凉甲士的保护下诛杀国贼董卓。

如果不行,那他就要把陈楚给卖了,再将貂蝉献给董卓以求原谅。

至少在诛杀国贼之前不能死在这里!

很快,董卓、王允以及几名持戟精锐西凉甲士步入后堂。

剩下的其他持戟精锐西凉甲士,则是在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堵住前往后堂的路。

陈楚见状,便知时机成熟,当即从屋顶翻下,握着古锭刀看向这些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持戟精锐西凉甲士。

“汝是何人,此乃司徒府,速速退去,可免一死。”一名明显有武职在身的持戟精锐西凉甲士见到手握古锭刀的陈楚,挥手驱赶。

虽然陈楚手握古锭刀,但他压根就不信陈楚敢在这个地方动手。

他们百余持戟精锐西凉甲士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前些日子又得了太师赐予的神异力量,若是摆起军阵,别说一人,就算来十人、百人、千人都能尽杀光。

也正是拥有这般神异力量,才让他们有蔑视陈楚的底气。

陈楚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举起手里的古锭刀,在百余持戟精锐西凉甲士讥讽的眼神中,朝距离自己最近的持戟精锐西凉甲士的脑袋砍去。

……

司徒府,后堂。

几名持戟精锐西凉甲士分立四周,将董卓和王允拱卫正中。

“司徒之言,此地可言否?”董卓端坐正位,单手持樽,问道。

“可。”

王允点头,而后当场拜倒在地,伏地言:“允自幼颇习天文,夜观乾象,汉家气数已尽。太师功德振于天下,若舜之受尧,禹之继舜,正合天心人意。”

董卓闻言,喜上眉梢,握樽之手微微颤抖,但又要装出一副不能这样的模样,说道:“本太师虽功盖天下,建立不世功业,但安敢望此啊!”

王允眼角抽搐。

但作为大汉演技派的他还是装出一副可以这样的模样,说道:“自古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岂过分乎!”

董卓这才喜笑颜开:“若果真天命归本太师,司徒当为元勋,有从龙之功。”

“谢太师!”王允当即拜谢于地。

而后两人又借此聊了几句,尽皆大逆不道之言。

直到天色染墨,王允才起身于堂中点上画烛,去门外呼婢女入内进酒供食。

陈义士怎么还没来?

王允去门外呼婢女入内的时候,看了眼门外的情况,确定那些持戟精锐西凉甲士依旧是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后,有些焦急。

他已经把董卓骗进后堂,现在就看陈楚的了。

可到现在为止,陈楚还没有出现,这让王允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陈楚给诓骗了。

“司徒,站门口作甚?”

董卓见王允探头在外久久不回,便出声询问。

王允闻言,忙收回脑袋,低声下气的说道:“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偶有家伎,敢使承应。允刚是去唤家伎去了。”

“也行。”董卓点点头。

随后在焦急的心情当中,王允亲手后堂里的放下帘栊。

只见笙簧缭绕,簇捧貂蝉舞于帘外。

那董卓的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