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哪怕牺牲的是自己
过去，名为卫宫切嗣男人是以极度高效的手段去完成目标。
冷酷、高效。
这便是卫宫切嗣的行动准则，是一个尽管爱着所有人，但也有着【杀掉任何一个人】觉悟的男人。
他的内心没有任何犹疑，不过却未能完全舍弃悲伤。
为了达成自身坚信的正义可以抹杀感情、道德，只苛求成为最精准的天平，对目标贯彻到底不择手段。
而卫宫切嗣既不是英雄也不是武士，而是一个杀手。
他没有用生命与别人竞争的勇气和傲骨。所以他的目标就是小心谨慎地、用最小的风险确保取得胜利和生存的权利。
久宇舞弥为切嗣准备的都是千挑万选而来的拥有最高性能的新锐兵器，没有一样带有魔力。这些就是有着“魔术师杀手】之称的魔术师——卫宫切嗣所使用的异端做法。
魔术师的最大弱点，就是由傲慢而产生的大意。
当他们面临战斗时，只会留意各类魔术，而其结果，就是他们轻视不依赖魔术的纯物理攻击，把它们当作次要性的威胁。
通过与多名魔术师的战斗，切嗣得出了一个公式——出奇才能制胜，魔术师面对不靠魔术的攻击时更容易露出破绽。
对于这一次的战斗，卫宫切嗣投入了全部的战斗，对久远舞弥而言与过去并无差异，但——
卫宫切嗣却是表现出了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想法，这让久远舞弥感到不解。
若是以自身为饵，这其中的风险是否过大？
“没有问题，从saber被召唤后阿瓦隆已经启动，这个礼装能够使持有者的伤治愈并使老化停滞。”
卫宫切嗣并未隐瞒着久远舞弥，直接说道：“治愈的伤势没有限制，只要来自saber的魔力存在，阿瓦隆就能够持续发挥作用，无论是轻伤，还是致命伤都能够治愈。”
“治愈致命伤确定没有限制么？”
久远舞弥知晓了阿瓦隆的存在，顿时理解了卫宫切嗣是因为有着阿瓦隆提供的容错率才会制定这种风险极大但收获也大的计划。
但阿瓦隆的治愈上限并未被确定，这让久远舞弥不是很相信阿瓦隆的能力。
“心脏贯穿、五脏破碎，四肢扭曲，脑部被击穿，都能治愈。”
面对久远舞弥的担心，卫宫切嗣神色淡然，仿佛在诉说一件小事，道：“只要阿瓦隆没被取出，就算是被从者攻击造成的伤势也能够治愈。”
“你拿自己做了试验吗！”
久远舞弥脸色微变，阿瓦隆这属于过去时代失落的魔术礼装，其效果也只能够是通过流传至今的神话事迹去推测，但到底有多少夸大的成分没有人能够知晓。
虽说有着作为原主的saber在，但久远舞弥也知晓卫宫切嗣更倾向于亲眼见证阿瓦隆的效用，只有确定了对方效果后才会放心。
“用的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和我自己。”
卫宫切嗣从兜里掏出烟盒，十分随意的取了一根烟卷，叼在嘴里，手指划过火机的钢轮，随着钢轮转动与火石产生摩擦，啪嗒一声后一簇橘黄的火焰便是升起。
“由于是概念武装的缘故，阿瓦隆能够埋进使用者的身躯中，我将阿瓦隆埋入了爱因兹贝伦提供的人造人体内。”
点燃了烟卷的卫宫切嗣淡淡说道：“我试着用匕首划开气管、搅烂心脏，挖下双眼，击穿耳蜗，被重物压碎内脏，四肢骨裂、扭曲，就算是脑部撞击，都能在一定时间里恢复，速度应该与saber提供的魔力有关，主动提供魔力能够加快恢复，被动的则是需要时间。”
虽说卫宫切嗣已经在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身上测试了许多，但为了更加直观的得到数据，卫宫切嗣也不介意拿自己来测试。
伤势能够恢复是得到确定的，但卫宫切嗣想要知晓在彻底恢复之前自己能否保持行动力和作战能力。
如果因为受伤过重而脱离战斗，除了依靠初见的情报差能够争取到一定的时间，第二次必然会出现被补刀至死的情况。
因此，卫宫切嗣需要保证自己就算受了重伤也能够具备一定的行动力和战斗能力。
尽管为了这一目的，会遭受到极端的痛苦，但对于卫宫切嗣而言这不算什么，只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哪怕是牺牲自己也无妨。
因为牺牲自己，在天平的另一端将会是更多的生命被拯救。
见卫宫切嗣如此确信，久远舞弥也不废话，她所要做的就是支持卫宫切嗣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对了，Assassin的御主是言峰绮礼。”
久远舞弥说道。
“舞弥，安排使魔，盯着教会。”
尽管教会附近是属于不可侵犯地带，但卫宫切嗣并不在意这点，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犯规。
“这样应该是禁止的。”
久远舞弥闻到：“如果被发现的话会处于不利状态。”
“没问题，只要保持在神父发现的距离外就行了。”
卫宫切嗣说道：“这一场战争中，圣堂教会的人太多了。”
不能排除圣堂教会两名代行者联手的可能性，因此卫宫切嗣需要比先前更加直观的监视教会的动静。
“明白了。”
久远舞弥点点头，很快便应承下来。
久远舞弥的魔术技术就实际上来说只比间桐雁夜好上一点，不过不管多粗劣的道具都能成为致命手段才算的上职业杀手，就这个层面上来说她已经上份的算的上是【危险魔术】的使用者了。
一但有必要的话就算用烤鸡店的竹签也能够杀人。
而在切嗣所教授的魔术中，舞弥对于操纵低级使魔展现出过人的才能。
正因如此，切嗣经常将打探和侦查的任务交给她执行。
舞弥最为得意的使魔是蝙蝠，但与其他的魔术师不同，她的蝙蝠腹部附有超小型的CCD相机，当然这是切嗣想出的方法。
由于魔术师多以幻术、结界迷彩或暗示之类迷惑他人，所以几乎没人会想到对电子器械进行防备。
录像可以作为今后有力的证物，除去会使使魔行动笨重这一缺点，同时使用相机是非常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