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信息
一个小白兔对上一个老油条，林悠然乐的想原地发疯，还得端住。
也不着急下手，反而摆出了知心大姐姐的模样，攀谈：“你和小韩很熟吗？”
一听是韩刖，沈戥狠狠瞪了一眼韩刖，语气肯定：“不认识。”
“不认识啊？”林悠然弯了唇角，看了一眼对面两个玩的热火朝天猜拳的两个人，继续问：“会玩剪刀石头布吗？”
“会。”
“呵呵，好，那我们玩剪刀石头布好了，输的人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或者喝一杯酒怎么样？”林悠然提议。
不怎样，酒吧里这么乱。就算沈戥是来调查的，也忍不住劝阻道：“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很危险的。”
“你是在担心我吗？”林悠然曲起手指掩着唇笑：“谁担心谁还说不准呐，弟弟，你得叫姐姐～”
沈戥被调戏的脸上发燥，将自己的职业病暂时扔到了厕所里。
剪刀石头布最快，也最简单。
1沈戥输。
林悠然问：“小帅哥叫什么名字啊？”
“叫我小沈就好。”
“好，再来。”
2林悠然输。
“您认识一个姓余的女士吗？”
“余？认识，再来。”
3沈戥输。
“小沈是做什么的？”
沈戥：……自罚一杯。
林悠然弯了眉眼，继续。
“小沈，家里还有什么人？”
沈戥：……自罚一杯。
“余女士家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离婚的丈夫，还有一个女儿只是已经死了。”
“余女士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
“你这个问题还真大了，小沈还真聪明。”
“愿赌服输。”沈戥有点紧张，林悠然喝一杯就可以跳过这个问题。
林悠然歪歪头想了一下，才继续说：“让我想想，应该怎么说合适。”
大概有个三分钟，林悠然一边端起一杯酒，一边说：“不为人知的过去，应该就属当年她和他老公离婚的那件事了。
对外公布的是老公出轨，但据圈子传出来的传闻，还真不是，出轨的人应该是她自己。”
“她自己？怎么说？”沈戥追问。
林悠然轻轻的摇摇头：“一个问题哦，可不能太贪心了。”
沈戥不想磨磨唧唧浪费时间，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当我输了，余女士出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呵呵，还真是个性急的孩子。余绕出轨是因为一个男人找上门了，你猜发生了什么？”
沈戥打了个酒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喝尽。
“他说女儿是他的，好玩不好玩？”林悠然笑出了声。
林悠然回答一次，沈戥喝一杯。
一来一往，沈戥喝了十几杯，从林悠然嘴里套到了消息。余绕出轨女儿不是老公的，女儿也就是余绕离婚三个月以后失踪的。
再找到她人已经死了，她们没有见到那个女孩的遗体，只是余绕对外宣布人已经死了，办了个葬礼。
老公也是那个时候出国的，余绕就成了孤家寡人。跟谁也不来往，除了偶尔出席一些钢琴演讲活动，就是指导一个名叫音音的女孩练习钢琴。
有意思的是，这个叫音音的女孩并不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学生，用余绕的话来说，是消遣。
问到这沈戥已经完全醉倒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林悠然平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才看韩刖。
韩刖也不玩了走到了沈戥的旁边，把人架在肩膀上，看着林悠然。
“行了，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他了。”
“谢谢。”
“呵！小韩侦探这一声谢，我可不敢当。整了个小警察过来，还真当我看不出来了。”
韩刖挑了眉：“你不是也玩的挺开心的吗？”
“我看是你更开心吧？来找我用得着做这么大一场戏？滋滋滋，这个小可怜的孩子。”林悠然遗憾的不能行。
如果不是有着一层身份隔着，弄回家养着也不是不行，长的还算合口味。
韩刖挑眉：“等你离婚了正当来追求，没人拦得住你。”
“滚蛋。”林悠然拿了手提包猛地站起来，擦着韩刖的肩膀就走，毁了她所有的好兴致。
对面的女人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韩刖，人长的是真帅啊，将手提包里的名片塞了一张在他的上衣口袋里，语气魅惑：“以后想来玩了，姐姐请客。”
韩刖笑了笑：“好啊。”
韩刖沈戥都是喝了酒的，开不了车。叫了一个代驾，就把他们两个送到了星辰。
韩刖随手把人扔在了沙发上睡，才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纽扣大小的窃听器，连接在电脑上。
做了消音处理，将两个人的对话完完整整的拷贝了下来，将余绕的消息得知殆尽。
韩刖在白板上写下了很大的丈夫，女儿，男人，消遣，音音，五个词，然后进了里间休息。
这一夜沈戥睡的很难受，梦里老是感觉自己在坐船，晕头转向。宿醉一夜，第二天醒过来头还在转。
他揉着头，发现自己睡在了星辰。
门外阳光大好，沈戥心里一个咯噔去看墙上的钟表，十点！迟到了！
沈戥顾不上思考为什么没看见韩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未接电话，短信，还有微信，不知道还以为他失踪了。
一边给其他人回消息，一边往门外跑。
就两个红绿灯，他腿着就能回去了。
里间韩刖听着动静没动，人走了才从里间出来，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揉了揉头发决定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警局王队正等着沈戥，看见人跑的气喘吁吁还一身酒气烟味都觉得心疼。
“那个死小子，下手还真狠。”
提起那个小子，韩刖就来气。
“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花孔雀，哐我进酒吧，骗我陪酒喝醉，耽误我工作。”
“啊戥？”王队瞪着眼睛，沈戥从来了局里都是乖乖巧巧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主打一个听话。
这才跟了韩刖一天，就把孩子逼成这样了。
王队紧张了：“没出什么事吧？”
沈戥摇头：“没有，我没有做不该做的，喝醉之后韩刖带我回了星辰。”
“那就好，那就好。”王队松了一口气。
一看王队的态度，沈戥心底的奇怪放到了最大化。
“王队，您是不是认识韩刖？”
“认识。”王队不打算瞒着。
“我就说吗？他让我换装，咱们立马配合。与其说是我在出任务跟着他，不如说我是在给韩刖打配合。”
被拆穿的王队撸了一把脸：“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啊戥你也是成绩优异来的局里，我相信你能做好这份工作。”
要是往常领导这么看重自己沈戥肯定很开心，现在就剩下沉默了。他没有那个信心，在不触犯某些东西的同时，将任务完成的很好。
那个疯子连让他陪酒都干得出来。
沈戥只跟了一天就不再想再跟了：“这个任务做完，我能不能不再跟着韩刖了？他太疯了。”
王队的眼神暗淡了，拍拍沈戥的肩膀：“等这个任务结束以后，我再换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