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炉鼎,你怎么成魔道老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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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突破!练气八层!

【你面色平静,神情不变,似是见你没有动静,这些与你记忆中表现截然不同之人也逐渐退去】

【你耳边的哭嚎、尖啸、怒骂之声散去】

【只是就在你即将睁开双眼的时候,你清晰的听见一道分不清男女、老少,又仿佛是所有人一齐发出的声音:

“此世禁通九幽。”

隐隐约约,你感受到无数诡异淡漠的目光向你望来】

【你悚然一惊,从感悟的状态中退出来】

【你醒了,你所修功法《阴冥练气诀》推演至第八层】

回忆着脑海中来自岁月道果的信息提示,徐长生眉头微蹙。

“《阴冥练气诀》,果然有大秘密。”

他想起方严死前所说,本不该存在的另一脉,便与推演中提及的“此世禁通幽冥”联系在一起了。

“这方严身上秘密也是不少,他怎会知道此事的?”

徐长生思索片刻,并未有所收获,摇了摇头。

“虽然推演功法用了不少寿命,不过好在此次推演直接从练气六层到了练气八层。”

“接下来,就是提升修为了。”

相比于推演功法,推演修为就要直接许多,无需担心失败的问题。

【你以两百载岁月修炼《阴冥练气诀》与《魔猿镇世经》。你感悟天地自然,以极快的速度吸收炼化灵气,转化为阴力。

得益于此二部功法,你在练气与炼体一道上进展迅速,根基稳固。

其实单论战力,你有自信在练气六层时,倘若不计代价以《阴冥练气诀》调动阴力,全力施展《魔猿镇世经》,便可立敌筑基大修。

此番两百载眨眼即逝,你的修为提升至练气七层,你的战力再度迎来全面提升】

“才用了两百年吗?”

徐长生看了眼自己拥有的寿命,没有犹豫,再度推演修为。

“反正练气八层的功法都已推演出来,那干脆令修为也一并赶上!”

【再两百载,你凭借着对功法的完美掌握,飞快提升修为。

你能感受到,随着吐纳灵气的速度加快,修为的提升,你所拥有的特殊体质的潜力也在被激发】

【你突破至练气八层】

……

【道果之主:徐长生】

【寿元:15/410】

【境界:练气八层】

【体质:血煞王体】

【功法:《阴冥练气诀》(第八层)、《魔猿镇世经》(第一境,搬山)】

“终于,突破到练气八层了。”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看着自己境界提升,还是感到难言的喜悦与激动。

虽然今日此番推演所消耗寿命不少,但毕竟好钢用在了刀刃上,将寿命及时转化为修为,心中亦是增加底气。

徐长生这些时日与孙于兴闲聊,从其口中得知外门弟子当中的佼佼者,也不过此等修为了,甚至还不如他。

而这些外门弟子,平均年龄也都有七八十余岁,再年轻些的,也都五十来岁。

至于内门弟子要何等修为,孙于兴也不甚清楚……当然,也可能是他虽清楚,但未曾与自己讲。

哗——

徐长生缓缓起身。

他目光投向天际,只见一抹残阳浮现,天穹映上一层血红轮廓。

见时候不早,徐长生便开始动身,返回谷中。

途中,他忽的想起自己从碧云商会那里获得的灵植功法。

那功法自他得到开始,还未曾修炼……这倒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灵药种子。

“灵药种子,该从哪里弄呢?”

徐长生陷入思索,他现在所处的黑水谷环境恶劣,遍布凶戾煞气,根本不是正常灵药能生长的地方。

“早知道,应当先问问白璃清的。

当时光顾着难以消受美人恩、赶紧走了,到现在却是面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问题。”

不过很快,徐长生便想到过几日就是弟子领俸禄的时候。

那时候,他便需得前往宗门,去领个三瓜两枣的灵石。

趁那时候,他或许可以想办法弄点灵药种子。

思及至此,徐长生心中轻松了些,不再思考灵植的事。

另一边。

在徐长生不急不缓返回谷中的路上,孙于兴却早已回到屋内。

他面上的憨厚神情褪去,面皮垂下,眼神阴冷,看不清表情。

哗啦——

只见孙于兴取下挂于腰间的弟子令牌,灌注灵气,轻轻按了几下。

霎时,这原本泛着幽黑光泽的幽煞宗令牌瞬间颤动起来。

没一会儿,令牌上面的色彩扭曲,变得诡异可怖。

不过眨眼功夫,一股浓重的灰白之色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蛇,将幽黑吞噬殆尽,令牌也彻底变为同样的死灰色,没有半点生机。

孙于兴对此变化自是早有预料。

他在令牌变为灰色后,便调动灵力,在其上勾勒出道道字迹,似乎在与人传递信息。

“经调查,方严消失、断去联系一事,大概率与黑水谷原凡人、现驻守弟子徐长生无关。”

孙于兴沉思片刻,补道:

“盖因此人神智或有问题。

经我分析,应当是先前凡人时,被方严、怨鬼以及采摘血果等诸多压力逼迫所致。

即便后来突破练气,心中也早已生出阴影,乃至心魔,哪怕能够离开黑水谷,也不敢离去。

结合我曾经接触的一些人而言,他们在某种压力极大的环境中成长。

虽然后来可以离开,可长期形成的习惯以及思维,都被扭曲成仅适合原环境生存的状态。

如此一来,即便催他们离去,他们也不愿意……徐长生不前往幽煞宗,反而要留在黑水谷,便是此因。”

孙于兴将这些字写上去,令牌上的字迹就很快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行陌生字迹:

“既如此,那便是方严主动离去了。”

“我最近有试探幽煞宗高层的一些长老,没有发现异样,说明方严不应该是被他们察觉我教的蛛丝马迹,派人抓去。”

孙于兴扫过令牌上的诸字,眼睛眯起,“方严……”

脑海中回忆起那总是一袭黑衣,眉眼冷厉僵硬的青年,他便无缘故的升起厌恶之感。

这种感觉,说起来他还颇为熟悉。

小时候,他自死人堆里爬出来,却突见一头正啃噬人尸的恶犬。

曾经与方严的一面之缘,那一刹那的对视,便是给了孙于兴这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