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媒体战升级：直播对线贾科
暮色将临之际，天空笼罩着低沉的灰蓝，城市霓虹开始透过建筑群折射出五彩微光。某条偏僻小巷里的二层阁楼中，苏弹弹手忙脚乱地调试摄像头与直播设备，神情紧张却透着一股坚定。李霄在她身后警戒四周，笔记本摆在桌角，与一堆零散线材相连。二人本想低调处理对牛头社的“指控”，谁料对手的负面舆论攻势不断加码，眼下唯有放手一搏——用一次公开直播进行对线，迫使牛头社代言人或庄闹作出回应。
“你这样能连上哪个平台？之前账号都被封了。”李霄皱紧眉，一边翻看笔记本界面，“对方肯定还在监控咱们的一举一动，别再被秒切断。”
苏弹弹毫不掩饰焦虑：“用BUG端口给我做加密信道，我勉强在一个海外备用频道开直播。‘Ctrl+Alt+Del’的中断功能可以帮我阻挡平台自动封禁，但能不能撑住就看运气。”
她检查麦克风与灯光：“开播后，我要先讲清咱们手头证据——牛头社勾结庄闹、操控媒体，还试图武力打击你。若他们胆敢上线阻拦，就让他们自己露陷。”
李霄拍了拍她肩，低声鼓劲：“小心就好。我们不期望能直播很久，但能把核心信息说出去，足以让更多人看到。再者，如果贾科或庄闹现身对线，也许还能逼他们说漏点秘密。”
“行，我试试。”苏弹弹吸口气，给李霄递了个肯定眼神，随后打开笔记本内的安全通道，启动直播软件。她输入自设的地址与关键字，就见屏幕上缓缓出现直播画面预览。再点击“Go Live”，镜头里的她微笑出现在画面中央，边上则陈列几个简要文字：“李霄真相直播”。
短短十几秒后，弹幕栏便冒出几个初来观众的询问：“哇，这不是被全平台封杀的苏弹弹？”、“真的假的？怎么又能开播了？”、“快，想看她说啥”。
苏弹弹没有多余铺陈，直接开门见山：“各位观众，这里是苏弹弹。你们也许发现我在多数平台已被封禁，但我不想被舆论抹黑而无处申辩，所以这次连夜在海外频道给大家一个机会看真实。我想讲的，是我与李霄这段时间经历、以及牛头社的黑幕。”
她话音刚落，直播间人气蹭蹭往上飙，许多网友闯入。一部分是“想看热闹、骂骗子”的，也有一部分对负面报道抱持怀疑者。弹幕刷屏速度惊人，既有“你别瞎扯”为主的质疑，也有“终于能听另一边声音”的期待。苏弹弹尽力保持沉着，把之前平台封禁、庄闹造谣等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正当她准备抛出更多证据，屏幕弹幕忽然乱闪，似乎有大批水军涌入狂刷“骗子”、“滚出地球”等攻击性内容，场面一度混乱。后台的技术对抗也开始升级，苏弹弹咬牙，一面手动禁言某些恶意刷屏号，一面依靠李霄与笔记本的“网络管控”支持，勉强撑住直播不被踢下线。
恰在此时，直播弹幕里突现出一个官方认证图标的用户ID：“Bullhead-PR”。很快，镜头画面被对方远程插入一个分屏对话框，出现贾科那张阴冷而从容的脸。
“苏小姐，好大的胆子。”对方语调低沉，透着不屑，“你不是一直逃亡吗？怎么今天敢现身？是想在这做最后的挣扎吗？”
看到贾科公然上线，直播观众瞬间炸了锅，弹幕更多人围观：“卧槽，贾科？牛头社高层吗？”、“正面对线来了！”
苏弹弹强忍心中不安，迎向镜头冷声道：“贾科先生，我正想问问你们牛头社，把李霄描绘成社会公敌的背后目的何在？你们害怕他暴露什么真相？为什么操纵庄闹对我们大规模抹黑？”
贾科不慌不忙，轻轻一哂：“我们只是揭示一个危险人物正在威胁社会，你们自称有真相，不妨拿出来让网民评评理。不过我劝你，别把网络水军这些词扣到我们头上，没证据就是毁谤。”
面对对方扭曲言辞，苏弹弹怒火直冲脑门，却用力克制，摁住鼠标把李霄准备的证据链接抛到公屏：“这是牛头社开发违禁黑客程序、动用武装打击的记录，还有庄闹拿钱写虚假报道的合同依据。大家点开看看。贾科先生要怎么解释？”
贾科瞟了一眼屏幕，好像一点也不惊慌。甚至眼里浮现几分轻蔑：“呵呵，这些所谓文件怎么鉴定？断章取义吧？你们再怎么诬陷也改变不了李霄的破坏行径。我要提醒观众，李霄拥有超常能力，且滥用导致城市多起事件，甚至破坏秩序，官方都在追捕。大家可别被他这边的‘假资料’哄骗。”
直播间顿时分裂，有人刷屏：“拿证据说话！”、“牛头社拿不出反证吧？”也有人“庄闹大大才是靠谱。”、“这女主播就是帮那外星男撒谎。”……
局面僵持不下，苏弹弹竭力想继续辩护，忽然画面中又出现一波技术闪断，弹幕滞后，看来对方团队正强行干扰。幸而李霄那端迅速敲击笔记本数下，动用短暂“Alt+F4”暂停对方远程封堵，直播画面才恢复正常。观众见此异象，更是惊呼连连，有人说“这直播好刺激”也有人骂“直播间全是假戏”。
直到这一刻，贾科面色微变，似乎没料到苏弹弹能撑住网络通道。他冷哼一声：“苏小姐，你以为让李霄的后台做点小动作，就能颠覆现实？不如让他本人出来对质，看看他敢不敢。”
苏弹弹深吸口气，正想让李霄出镜，可李霄摇头示意：他们还不想暴露过多信息，以免对方锁定位置。她便只能板起脸对镜头沉稳道：“李霄不在场，但他的证据足够证明牛头社的谋划。贾科先生，你等着被法律调查吧——网络围剿终究只是你们的权宜之计，真相终会大白！”
贾科讥笑：“哼，我拭目以待。只怕你们也活不到真相公布那天。”话音落下时，他的画面瞬间断开，似是对方主动退出。弹幕再次爆炸式刷屏，各种争吵如同一场声势浩大的口水仗。
苏弹弹迅速做结尾宣言：“各位观众，这就是牛头社代表贾科的态度。请大家自行辨析。我们稍后还会有更多证据更新。现在网络环境很危险，请见谅。”说完她果断关播。
刚退出直播软件，苏弹弹就感到浑身力气像被抽空，李霄扶住她肩膀：“你表现得很好，尽力了。”她却苦笑：“短短十几分钟的对线，恐怕牛头社那边也成功挑拨不少人。不过好歹我们有曝光材料流传。”
李霄抱紧笔记本，一脸严肃：“对方反应快，却也露出一些马脚。观众不是全部傻子，我相信有人会开始质疑牛头社背后的动机。我们的直播相当于一次火花，能烧多远还要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