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大头小头的神功?
谢必安本着尝试的态度,伸出手来触摸到雕像的头颅。
心中默念一声“通灵”。
顿时,周围的景象变得虚幻。
死者生前的景象浮现了出来。
“哗啦啦~”
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
“自己”现在视野有些低,空气之中弥漫着咸腥味,脚下还在摇晃着。
他好像站立在一片白花花的宝石滩头。
不,不是宝石。
这味道、这质感,这应该是一颗颗巨大的粗盐!
“盐怎么会这么大?不对!”
“是我变小了!”
正在谢必安疑惑的时候,一个巨大的人脸浮现在面前。
他脸颊干瘦,身上的皮肤黝黑,长着一口黄褐色的烂牙,锦毛鼠的皮衣穿戴在身上。
他手持一柄骷髅手杖,气息阴森。
“唰!”
谢必安发现自己被四脚朝天被提溜了起来。
他看到这枯瘦得好似干尸一样的老头,只是轻轻一点骷髅手杖。
自己胃部一阵翻腾,吐一枚银子。
豸烎腻臺每,塔克开……”这老头说着不知名的话。
他的大手一伸抓住谢必安的脖子,用力地一扭。
“咔嚓”一声,直接旋转了两圈半。
脑袋掉落在盐粒之上。
这时候谢必安看清楚了,原来自己变成了一只大老鼠!
视野逐渐黑暗,最后消失。
……
“呼~~”
谢必安结束了通灵,揉了揉额头。
面前的浮现出这个头颅的浮现出详细信息。
【姓名】:糜良翰。
【身份】:漕运水手。
【横死原因】:被萨满扭断脖子而亡。
【剩余寿元】:十七年。
【遗愿】:“妖魔能用五鬼搬运术能赚钱,凭什么我不能?我也要赚十万两银子!”
【奖励】:《铁裆功》、《铁头功》
“这奖励……”
谢必安看到系统面板上面的奖励,有些哭笑不得。
“好家伙,大头小头都变成了铜头铁臂,硬邦邦是吧?”
“铁砂掌、铁臂功、铁头功、铁裆功……看来我是跟这‘铁’较上劲了。”
谢必安心中嘀咕了一番。
他将通灵画面与死者的信息一印证,推断出不少的有用情报。
“这个漕运水手所说的五鬼搬运术,就是变成老鼠之法。”
“那萨满又是什么人呢?”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么?”旁边的纳兰嫣一脸地好奇地望向谢必安。
她在以前,就见过谢必安神奇的调查之法了。
纳兰嫣对他十分信任。
“死者是漕运水手。”
“而且生前被人变成了老鼠。”谢必安向纳兰嫣虚心请教。
“不知道,纳兰大人是否知道这种邪术呢?”
“原来那些老鼠都是人变的?”老马等人,大吃一惊。
人变成老鼠,可谓是天方夜谭。
不对……这涉及到妖魔,不能用常理来思考。
也不是不可能。
纳兰嫣抚摸着娇俏的下巴。眯着眼睛开始思索:
“数十年前流传的‘造畜之术’能将人变成猪牛,甚至能将小孩子变成鸡蛋。”
“好像也能变成老鼠。”
“以前很多的妖魔就用此法偷走小孩。”
“不过经过大禹皇室与民间高手的联合打击,这种邪术已经是销声匿迹很久一段时间了。”
“只有边疆塞外之地,偶尔会听到这些邪术的传说。”
“还有……”
“对于武者而言,填海境可以罡气外放,碎星境能引动天地之力。”
“对于妖魔的话,碎星境能施展毒雾、怪风……甚至是其他邪异之术。”
“如果是掌握造畜之术的话,那妖魔必然是碎星境,大家可要小心了。”
谢必安点了点头。
这些信息能对得上了。
萨满应该是草原的巫师。
他用邪术来偷盗扬州的库银。
不过,一个北方的萨满搅和到大禹皇朝腹地之事。
怎么感觉有点蹊跷呀!
“还是将这遗愿完成了再说。”
谢必安让老马找来纸钱。
马宏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很快就在街上买来了厚厚的几叠纸钱。
“我现在给你烧纸钱了。”
“把奖励给我,我也要为你报仇。”
谢必安小声地叨念了几句。
他将厚厚一叠纸钱都烧光,可是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必安拍了拍手掌的灰尘:“好吧,看来是要让我从这两百八十万两银子里面贪掉十万两。”
这时候,
黄刺史那边已经是收到了消息,派出人手前来将荒山的坟地埋藏的银两全部收起来,保管在刺史府。
可不敢放在这边的库房了。
新的一大批人手也是赶来了。
“谢大人,我们又见面了。”人群中,林都头挤了出来,向着谢必安行了一礼。
经过昨天的夜巡之后,林都头已经是完全被谢必安折服了。
他凑过来,笑呵呵地说道:“刺史大人命令我,还有游击将军配合大人来破案。”
谢必安看了看旁边那个挺胸凸肚,长着一脸肥肉的将军。
嗯,武道境界在填海境中期。
他脸上带着傲意。
游击将军属于从五品,比起百户高上一级。
谢必安也懒得了这个胖子,将刚才通灵收集到的信息一说。
“死者是漕运水手?”这游击将军眸子一亮:“不用说了,一定就是漕帮干的!”
“只有他们才有能力将数百万两无声无息地运走。”
“本将军早就看这些家伙不顺眼了。”
“走!”
“我们这就去捉拿那些恶贼!”
说完,他带着五百多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往东面的方向冲了过去。
“谢大人,不好意思,将军就是个急性子。”
“抱歉,失陪了。”
林都头有些无奈。
他向谢必安说了声抱歉之后,快步跟上了队伍。
“这些家伙是在抢功劳呀!”老马等人看到那远去的队伍,都十分气愤。
纳兰嫣也是板着脸,黛眉竖起,心中有些生气。
明明是自己六扇门的人找到了重要线索。
他们却想要来摘桃子!
“谢必安,你怎么看?”
纳兰嫣下意识转过头来,望向谢必安。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不对呀,明明我才是他的上司!”
“怎么自己老是依赖他呢?”
“诶……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那一幅素描画开始?还是在得知他出神入化的破案神计?”
纳兰嫣陷入到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