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离别与爆发
一股令人窒息的查克拉从远处传来。我的脚一抖，差点掉在了地上。抬头望去，远处的森林上空腾起一片猩红的查克拉，那查克拉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像是鲜血一样在天空中流淌。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是这个时候九尾之乱，可恶！我就不应该出来的，妹妹！母亲！等我！
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剧烈震动。我看到一棵棵参天大树轰然倒塌，烟尘四起。在那片烟尘中，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显现——那是一只巨大的狐狸，通体赤红，九条尾巴在身后舞动，每一根尾巴都像是一条巨蟒，所过之处，山崩地裂。
九尾妖狐！
我的喉咙发紧，快点！在快点！
“父亲！母亲！妹妹！“我又加快了脚步，朝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狂奔。族地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我必须尽快赶回去。
街道上已经乱作一团，村民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我咬了咬牙，脚下查克拉凝聚，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在屋顶上不断跳跃着。
风在耳边呼啸，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九尾的查克拉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的力量正在侵蚀着我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脚下的瓦片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不断地在屋顶间跳跃。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那是忍者们在与九尾战斗的声音。我的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了三勾玉，让我在高速移动中看清前方的路。
“励业！”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猛地刹住脚步，看到父亲站在族地门口，他穿着宇智波的族服，背后别着忍刀。在他身后，数十名宇智波族人已经整装待发。
“父亲！”我跳下屋顶，扑进他的怀里。父亲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我从小就熟悉的味道。
“你没事就好，妹妹呢？还有母亲？”父亲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你母亲还有你妹妹在族地的结界里，族地的结界已经开启了，这里很安全。”
我抬头看着父亲，他的写轮眼已经开启，三颗勾玉缓缓旋转。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严肃的表情。
“父亲，你要去战斗吗？”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这是宇智波的职责。”父亲蹲下身，直视着我的眼睛，“记住，励业，我们是木叶的守护者。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我们的家人。”
我用力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父亲站起身，转身走向族人。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很快父亲的身影消失在族地大门外，我站在原地，感觉胸口堵得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查克拉，九尾的咆哮声震得我耳膜发痛！
“励业！“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她坐在走廊上的一个长凳子上，手里抱着一个包裹，那是我那刚刚出生的妹妹。
“母亲，我...”我刚要开口，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整个族地都在摇晃。我抬头望去，远处的天空被染成了血红色，九尾的尾巴在空中挥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狂风。
“快进来！”母亲关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也不再傻站不动，向着母亲哪里跑去，这里的地板上已经画好了防御结界，几个宇智波的族人正在维持结界的运转。
我看着在母亲怀里的妹妹，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在心里不断呐喊，宇智波励业！平时你多努力一些不就可以帮上忙了吗！
每一次爆炸都让我的心跳加快一分，我忍不住想象父亲现在在哪里，是否安全。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听到屋顶的瓦片哗啦啦地掉落，结界的光芒也变得忽明忽暗。
“不好！”一个维持结界的族人喊道，“九尾的查克拉太强了，结界要撑不住了！”
母亲想站起身来，将我护在身后，可刚刚才出生妹妹的她，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我连忙用那弱小的身体扶住母亲的身体。
“励业！不用管我，我现在去不了哪里了，你是哥哥，能不能保护好妹妹呀？励业？”母亲低声说道，“如果结界破裂，你就用我之前教你瞬身术带着妹妹离开这里，去避难所。”
我死死抓住母亲的衣角，拼命摇头：“不要，我要和母亲在一起！”
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这次我清楚地听到了结界破碎的声音。刺耳的碎裂声中，一股狂暴的查克拉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呼吸变得困难。
“就是现在！”母亲一把将我推开，抱着的妹妹也在这个时候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抱好的功夫就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快走！”
我稳住身形后，看到不顾身上的疼痛就冲向了破碎的结界缺口的母亲。她的身影在猩红的查克拉中显得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坚定。
“母亲！”我大喊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我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好几倍，几乎是在瞬间就来到了母亲身边。
母亲惊讶地看着我，但很快反应过来。她一把推开了我，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条巨大的尾巴向着母亲砸了下来，看着这条尾巴重重地砸在了母亲的身上，我抱着妹妹的手紧了很多，大脑一片空白，我没有稳住身形砸在了地上，我看着那个母亲刚刚站立的地方瞬间化为废墟，那鲜红的血液冲击着心灵。
……
你让我获得了新生，可我却不能让你看着我的成长，我……
与母亲的种种在脑海里反映着，她说的每一句话像是对我的安慰“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们两的！”
就在这时，巨大的尾巴又砸了下来，可是这次看到了一道金光闪过。那是...四代目火影！他正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九尾，手中的螺旋丸发出耀眼的光芒。
我看着四代目火影与九尾的战斗。看到的每一次交锋，每一次忍术的碰撞，都在问四代火影“你为什么不来早一点？为什么？”我感觉到体内的查克拉在沸腾，三勾玉写轮眼疯狂地旋转着。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在九尾的眼中的写轮眼的图案一闪而过。我思绪万千，在心里已经记住了一个名字“宇智波带土！”如果不是你！我的母亲也不会死！都怪你！
我的眼睛早已流下了一行血泪，三勾玉写轮眼一只如同六芒星，一只却是变形的三勾玉写轮眼，我却害怕将那双眼睛关闭，开了三勾玉写轮眼。
……
四代目火影的身影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轨迹，他的飞雷神之术快得几乎看不清。九尾的咆哮震耳欲聋，它的尾巴每一次挥动都带起狂风，将周围的建筑夷为平地。
“励业，我们得去避难所。“一道声音打断了励业的思考，一只手将他拉了起来，我稳住身体，紧紧抱着妹妹，看向了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我能感觉到她刚刚拉我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的目光不时瞟向战斗的方向，担心那巨大的怪物过来，却又想帮助族人。
就在这时，几道黑影从我们头顶掠过。我抬头看去，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他们正在屋顶间跳跃，朝着九尾的方向前进。在月光下，他们的写轮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那是...父亲！“我低头不敢直视。即使隔着这么远，我也能认出那个熟悉的背影，可我却没有勇气跟父亲交代。我抬起头看着父亲的忍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的写轮眼比平时更加明亮。
我身边的女孩很快恢复了平静：“励业，我们得走了。你父亲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你就放心吧！你手上的是什么呀？你母亲在哪？，快让她跟我们一起走！”
我低下了头，正想回答，却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我转头看去，只见九尾的尾巴重重地砸在了宇智波族地的方向。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里有我们的家，有宇智波的祠堂，有我和母亲的回忆...
“不！”我朝着族地的方向跑去。我的写轮眼疯狂地旋转着，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我能看到空气中飘散的查克拉，能看到远处忍者们结印时手指的每一个动作，却看不到了那一直陪我长大的人。
“励业！”女孩在身后呼喊，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不要！哪里还有着她。
我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好几倍，查克拉在脚下凝聚，让我能够轻松地在屋顶间跳跃。风在耳边呼啸，但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当我赶到族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宇智波的祠堂已经倒塌了一半，九尾的尾巴正在摧毁剩下的建筑。我看到几个宇智波的族人正在用火遁忍术试图阻挡九尾，但他们的忍术在九尾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快看！那个孩子！”一个族人指着我喊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写轮眼还在开启状态，三勾玉在眼中缓缓旋转。
“励业，你怎么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是宇智波鼬，他是族里最年轻的天才之一，也是我的玩伴，他的怀里抱着一名婴儿—宇智波佐助。
“不要！不要！”我喘着气说道。
宇智波鼬看了我一眼，不解的道：“什么不要？你的写轮眼...很不错。”他说着，转身向着避难所，“跟紧我，小心别被查克拉波及到，先活着…活着比死了更有意义一点。”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就传来一道女声：“鼬，快说…说这个家伙，话都没有…说完就走了。”
“励业，怎么回事，今天你怎么怪怪的？”宇智波鼬的声音中带着疑问还有不解“你的母亲呢，我跟他们走散了，你呢？”
“她…她…死…死…了…？”我捂住眼睛，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中流出。是血！我的眼睛在流血！
“励业！”鼬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你的眼睛...快闭上眼睛！”
但我已经控制不住了。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眼睛涌向全身，我的视野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查克拉的流动，看到了九尾体内那庞大的查克拉。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我我不想这样的！啊！”说完，一股庞大又充满深邃而冰冷的光芒散发了出来。
宇智波励业站在废墟之上，手上抱着已经哭了的妹妹，冷风把他黑色的上衣，猎猎作响。他的双眼睁开着，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在阴影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复杂的勾玉图案缓缓旋转，仿佛深渊中凝视一切的恶魔之眼。他的目光锁定前方那只九条尾巴的狐狸，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对方的灵魂。
“须佐能乎！”他低声吐出四个字，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刚刚在旁边的宇智波鼬见事情不妙早就带着那个女孩走了去，时不时回头望去，看着已经失控的朋友，心里五味杂陈，刚刚就不应该说那些话的，我的朋友，一定要活着呀。
……
宇智波励业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血丝如蛛网般在他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中蔓延。四周的空气突然凝滞，幽蓝色中带着血腥的红的查克拉如同沸腾的岩浆从他体内喷涌而出，骨骼生长的爆裂声震得地面龟裂。起初只是几根狰狞的肋骨破开虚空，却在瞬息间膨胀成完整的骷髅巨人——那正是须佐能乎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