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命运的齿轮
何雨柱拍案而起，流利的俄语夹杂着专业术语喷涌而出：
“按照《苏联国宴标准》，基辅鸡卷面衣厚度不得超过3毫米，您这足足5毫米！黄油芯中心温度必须达到92度，您这...”
主厨被这连珠炮般的专业术语惊得连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餐车。
“你行你上啊！”
主厨恼羞成怒地把厨师帽摔在桌上。
二十分钟后，当何雨柱端出改良版鸡卷——金黄酥皮里裹着晶亮的冰糖肘子酱时，整个餐厅响起掌声。
苏联领班忍不住用俄语赞叹：
“отлично！（太棒了！）”
许大茂看傻柱出尽风头，才想起不对劲，顿时炸了：
“傻柱！你们四人怎么在这里？”
“我出门前明明检查过钱包...是你偷了我的钱！”
“少血口喷人！”
何雨柱对娄晓娥道:
“你们出门我有靠近你们吗？我早说了许大茂每次请人吃饭都不带钱。”
“那准是你指使人干的！”许大茂指着贾东旭，“是不是你...”
“许大茂！”娄晓娥突然起身，鳄鱼皮手包“砰”地砸在桌上，“你除了诬陷别人还会什么！”
她转身就走，许大茂慌忙追了出来，却撞翻了服务员端来的七层拿破仑蛋糕。
被服务员一把抓住。
“娄同志，我送你...”何雨柱追了出来。
“用不着你假好心！”娄晓娥甩开他的手跳上三轮车。
暮色四合，许大茂顶着满脸奶油，听见何雨柱那桌传来刻意压低的结账声：
“服务员，买单！”
“三十二块五！”服务员的声音像道惊雷。
贾东旭三人倒吸一口凉气：“抵我大半个月工资了！”
【叮！宿主慷慨宴客，触发五倍返现，奖励162.5元】
许大茂慌慌张张拦住正要离开的何雨柱：
“柱子...借我二十块钱应急...”
他指了指身后狼藉的蛋糕残骸，声音越来越小。
何雨柱抱臂挑眉：
“哟，刚才不是说我偷你钱吗？”
“是我糊涂！钱准是掉路上了...”许大茂低声下气地赔笑，“看在我们光屁股长大的份上...”
何雨柱这才慢悠悠掏出两张十元纸币，啪地拍在许大茂黏糊糊的手心里：
“明儿个不还钱，沙包大的拳头认识吧？”
说着晃了晃结实的拳头。
【叮！江湖救急，仁义之举，奖励100元】
偷了大茂的钱，还能触发江湖救急，这系统BUG真是...
暮色渐沉，娄晓娥心不在焉地往家走去。
夜风拂过，她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口袋，指尖突然触到一张折叠的纸条。
“咦？”
她疑惑地展开作业本撕下的纸页，铅笔字迹在路灯下清晰可见：
“许大茂不能生育，非良配。若存疑，可同去医院检查。”
下方另有一段小字：
“何为命运？
一人归乡，遇老者告诫前路有狼，
不听劝，终丧命——此谓‘好言难劝该死鬼’。
另一人闻警即改道，安然返家，
方知确有人葬身狼腹——此乃‘贵人改命’。”
娄晓娥的指尖微微发颤。
这字迹圆润饱满如甜甜圈，每个笔画都透着精心打磨的温润，与何雨柱粗犷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蹙眉思索：
“能近身塞纸条的...”
“送菜时的何雨水？”可记忆中那丫头放下餐盘便匆匆离去。
“在院里拦自行车时的傻柱？或是离开老莫时...”
但这般可爱的字迹怎会出自那双抡大勺的手？
夜露沾湿了纸条边缘。
娄晓娥突然想起许大茂的讥讽：
“院里人就见不得别人好！”
可转念又生疑：
“这等私密事，除非...”
“他自己去医院检查过？”
“还到处宣扬？”
娄晓娥猛地将纸条揉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何雨柱！”她咬牙切齿地低语，“从我一进院子就献殷勤，又是送菜又是跟踪到餐厅，现在居然用这种下作手段...”
她越想越气：
许大茂的钱包失窃定是他所为！
这般处心积虑破坏相亲，当真卑鄙。
“厨艺再好又如何？”娄晓娥嗤笑着将纸团掷出窗外，“长得五大三粗，也配...”
纸团在夜风中划出弧线，恰如命运无常的轨迹。
有人生来就在罗马，有人注定是牛马。
命运无常还是天命已定，谁又能说清。
没多久，院里便传来，许大茂和娄晓娥，一个月后要成婚了。
许家老小搬离了四合院。
“已尽力了，这样还改变不了娄晓娥的命运!”
何雨柱蹲在灶台边苦笑：
“是时候给自己说房媳妇了。”
他掰着粗糙的手指盘算：
“娄晓娥将成人妻，
于海棠尚在念中学，
秦京茹还是个黄毛丫头，
冉秋叶老师更是影子都没见着...”
灶火映红了他的脸，突然一拍大腿：
“于莉！”
这姑娘模样周正，改革开放后还敢下海经商，是个有魄力的。
若能截了阎解成的胡，既是救她脱离“不下蛋的鸡”的骂名，自己也得个贤内助...
想到这儿，何雨柱吃完饭便来到城郊的废品收购站，盘算着淘些二手零件。
但这年头置办新物件太扎眼，还是低调些妥当。
刚踏进堆满杂物的院子，就被个戴蓝布帽的老头拦住了：
“小伙子，这儿可不兴随便进。”
何雨柱麻利地从兜里掏出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双手递过去：
“大爷您贵姓？来，抽根烟歇歇。”
老头眼睛一亮——三毛六一包的大前门可是稀罕物！
他乐呵呵地把烟别在耳后：
“姓孙。这好烟得留着晚上慢慢品。”
“孙大爷，”何雨柱搓着手解释，“我家收音机坏了，想找点旧零件自己捣鼓捣鼓。您这儿要是有报废的...”
“哟！”孙大爷惊讶地打量他，“年纪轻轻还会修收音机？”
何雨柱憨厚地挠挠头：
“哪敢说会修啊！就是新机器太贵，修理工开口就要半个月工资...”
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这不琢磨着死马当活马医嘛！”
“好小子！”孙大爷拍着他肩膀直乐，“这年头像你这样肯动脑筋的年轻人不多了！走，带你去后头仓库挑挑。”
想娶媳妇，得武装好自己。
长相不够，财富来凑。
不能浪费自己电子技能，收音机，自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