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怪异的眼神
“叮铃铃——”
床边的闹钟响起，约翰皱着眉头坐起身子，表情中满是回味。
他梦到了自己结婚，可是到了婚礼现场，发现有两个新娘。
分别是艾玛和希瑟。
两人身穿洁白的婚纱，异口同声说道：“约翰，选我！”
最终约翰心一横，把两人抱紧，落落大方地说道：“你们两个我都选。”
回想到梦里的场景，约翰感到心情突然就畅通起来。
是啊，为什么一定是单选题呢？
约翰虽然想开了，但觉得这件事还是得告诉给艾玛才行，否则就是不负责任。
无论她选择原谅还是分手，约翰都会尊重她的选择。
他给希瑟打去电话，约她放学后到老爹便利店见。
上课的时候，明显能看出艾玛很不高兴，整个人时不时发呆地看着窗外，被老师提醒了好几次。
约翰写了张纸条传给她，“艾玛，你怎么了？”
“海莉家的事情，她的父母把汤米找回来后，一家人就怪怪的。”
“哪种怪？”
“交谈时，总觉得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汤米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展开纸条的约翰有些困惑，海莉的哥哥不是性取向异于常人吗？
这时候下课铃声响起，约翰刚刚整理好书包，艾玛就来到约翰身边，带着他走出学校。
被艾玛牵着手腕，约翰有些愧疚，询问道：“我们去哪？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也是，我们去便利店。”
“好。”
......
坐在老爹便利店内，身穿粉色短袖、黑色运动裤的艾玛瞪大双眼，疑惑地看着对面的希瑟。
而希瑟则躲避目光，不敢和艾玛对视。
她此时面容憔悴，嘴唇发白，黑眼圈也很重，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
“你来这里做什么？”艾玛说话的同时，伸手揽住约翰的胳膊，向对方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
被艾玛抱住的约翰正斟酌着怎么开口不会挨打。
没想到希瑟直起身子，声音清脆：
“我和约翰发生了关系。”
约翰：“......”
艾玛：“哈？”
“我和约翰发生了关系，我在他喝的水里面下了药，导致他意识模糊，我逼着他发生了关系。”
艾玛的脑子有些发懵，转头看向约翰，向他求证。
约翰面无表情地点头。
此时的艾玛总算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男友和其他人睡了，原来自己变小丑了。
她伸手就要拿起桌子上的奶昔朝着希瑟泼去时，可没想到希瑟先她一步，把奶昔杯子递给她。
艾玛一愣，愤怒地把奶昔泼到约翰身上，哭着跑出便利店。
原以为会被攻击的希瑟也是一愣，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了约翰一眼后，同样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便利店里只剩下满脸奶昔的约翰和周围震惊的客人们。
他向周围人表达了歉意后，无奈地坐了下来，把自己嘴边的奶昔舔舐了一点。
法克，这奶昔怎么是苦的。
......
长椅边，艾玛愤怒地盯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希瑟，宛如一只生气的布偶猫。
“我们说过的，公平竞争，你为什么违反约定！”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担心如果和以前一样依旧没有行动，他的心就会只属于你一个人。”
“那又怎样，三年前我们就说过的，各凭本事。”
“难道这样就不是各凭本事吗？你仗着自己姑姑，不让其他女生接近约翰，这就是你的本事？”
“你个碧池！毫无内涵，只会凭借你的脸蛋和烂肉勾引约翰。”
艾玛和希瑟似乎很早之前就认识，并且对各自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一切都是我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你给约翰一次机会，他原本可以瞒着你的。”
听到希瑟的话后，艾玛怒极而笑，嘲讽道：“怎么好像我不原谅他还有错？”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希瑟叹了口气。
艾玛不再言语，转身朝着前面走去，希瑟放心不下，只能选择跟在她身后。
可由于昨天的激烈交锋，希瑟直到现在也还处于虚弱状态，脚步一踉跄差点摔倒，发出一声惊呼。
原本处在气头上的艾玛回头，看到希瑟面色痛苦地蹲在地上，嘲笑道：
“怎么，被你的烂肉压得走不动道了？”
小时候，希瑟的身材一直是她自卑的点，现在虽然不太重视，但被艾玛揪着不放连续嘲讽，也是火气上涌。
尽管心怀愧疚，但她也不顾那么多，反呛道：
“这是被约翰搞的，我希望你们别分手，我一个人根本遭不住。”
“碧池！”艾玛冲上前就要和希瑟撕起来，却被赶过来的约翰拦住。
“艾玛，消消气，别冲动，是我的错，我没有经受住考验。”
“你放开我！”艾玛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委屈，特别是看到约翰为了其他女人而拦着自己。
“不放。”约翰任凭艾玛小拳头击打自己胸部，双手就是毫不放松。
“你流氓吧！你不要脸。”
“我们还没分手，我还有资格抱着你。”
“我们现在分手。”
“我不同意！”
艾玛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泪崩，在约翰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
约翰坐在两人中央，一脸苦涩地听着她们拌嘴，也明白了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认识。
原来三年前，艾玛家刚搬进小镇时，和希瑟家来往亲密，两家还经常相约海边度假，两个女孩也一见如故迅速成为朋友，关系很不错。
夏天，海边。
这勾起了约翰的回忆，自己三年前也和家人到海边玩耍过。
而且当时的自己虽然年龄小，却胆大包天，敢在劫匪的枪下搞小动作，救过几个路人。
现在回想一下，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这么莽。
艾玛的声音打断约翰的思绪。
“以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要出现在约翰面前。”
“那如果我先和约翰先见面呢，是不是你也要躲着我们走。”
“不行，我是她女友，永远享有优先权，无论你们在做什么，只要我想见约翰，你就必须走开。”
“不公平。”
“你耍花招就是公平吗？”
约翰听着两人的对话，倍感无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受欢迎，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帅气？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自觉笑出了声音。
突兀的笑声让剑拔弩张的两女同时转头，约翰只好解释一下：“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情？”
“你们知道老雪人怎么称呼吗？一杯水。”
希瑟：“......”
艾玛：“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