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骨瓷婴
景德镇,这座在华夏大地熠熠生辉的瓷都,悠悠千载,承载着厚重而璀璨的陶瓷文化。城中,古老的窑址仿若繁星般错落分布,每一处窑址都像是岁月亲手镌刻的神秘符号,无声诉说着往昔炉火烈烈、匠人们全神贯注精雕细琢的辉煌过往。于众多窑址之中,有一处古窑遗址,长久以来被当地人虔诚地视作圣地。传说在悠悠岁月长河里,这里曾烧制出数不清的精美瓷器,件件皆精美绝伦、价值连城,然而,在这耀眼光芒背后,也隐匿着诸多不为人知、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如同被黑暗包裹的禁忌。
一支满怀壮志与好奇的考古队,听闻了此处神秘传说,毅然踏上这片神秘土地,决心揭开古窑遗址深藏在历史尘埃下的奥秘。队伍里,队长老陈经验老到,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也赋予他沉稳与敏锐,面对复杂情况总能冷静应对;小张则年轻气盛,浑身洋溢着蓬勃朝气,对考古事业满怀热忱,每一次挖掘都干劲十足;研究员小李知识储备深厚,各类考古知识烂熟于心,总能凭借专业视角,在复杂的考古发现中找到关键线索;此外,还有其他几位队员,他们各自怀揣着对考古的热爱,组成了这支探寻真相的队伍。他们携带着先进精良的设备,满怀着对未知的憧憬与期待,热火朝天地开启了紧张忙碌的挖掘工作。
挖掘工作有条不紊地推进着,队员们的汗水一滴滴洒落在古老沧桑的土地上,每一滴都饱含着他们的努力与期待。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的辛勤付出终于换来了回报。就在众人满心期待着能挖掘出珍贵稀有的瓷器文物时,一个超乎想象的惊人发现彻底打破了所有预想。在遗址的深邃之处,他们小心翼翼地挖出了上百个拳头大小的骨灰瓷婴。这些瓷婴乍看之下,造型极为逼真,五官雕琢得精致细腻,每一个都栩栩如生,宛如正在沉睡的婴儿,眉眼间似乎还带着未醒的懵懂。可当你再靠近些,便能感受到那彻骨的冰冷质感,以及刺目的惨白颜色,寒意瞬间从脊梁骨蹿升,让人不寒而栗。
小张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瓷婴,凑近仔细端详。突然,他发现瓷婴底部有些异样,心脏猛地一缩,怀着不安缓缓将瓷婴翻转过来。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惊得他差点失手将瓷婴掉落。原来,每个瓷胎内壁都刻着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忙不迭叫来队长老陈。老陈神色凝重地接过瓷婴,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仔仔细细查看许久,随后赶紧把研究员小李唤来。小李戴上专业手套,拿起高倍放大镜,全神贯注地研究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小李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了疑惑与震惊,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抖:“这些生辰八字,极有可能是烧制这些瓷婴之人的出生时间。可为什么要用活人骨灰烧制瓷婴,还刻上生辰八字,这也太……太诡异了……”队员们闻言,面面相觑,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黑色的潮水,在众人心中迅速蔓延开来,恐惧的阴霾悄然笼罩了整个考古队。
挖掘工作暂且告一段落,这些透着诡异气息的瓷婴被队员们小心翼翼地搬运到临时搭建的陈列室里。为了确保文物安全,防止受损或被盗,四周安装了先进的监控设备。当晚,轮到小张值班。夜,黑得浓稠,格外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时不时如同野兽的咆哮呼啸而过,打破这死寂。小张坐在工位上,眼睛紧紧盯着监控屏幕,屏幕里陈列柜中的瓷婴,在那微弱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愈发阴森可怖,仿佛随时都会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张的神经已经被这压抑的氛围折磨得紧绷到了极点。突然,一阵若有若无、似远似近的婴孩笑声钻进了他的耳朵。他浑身一僵,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用力揉了揉耳朵。可那笑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个婴孩就趴在他耳边,欢快地笑着。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敲起了急促的战鼓,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紧张地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陈列室里,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只有他一个人。他下意识地看向监控屏幕,这一看,差点让他心脏骤停、魂飞魄散。屏幕上,陈列柜里的瓷婴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全部齐刷刷转向了他工位的方向,原本紧闭的眼睛,此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都在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要将他看穿。小张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慌乱地站起身,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就在这时,监控屏幕毫无征兆地闪烁起来,画面中瞬间出现一片杂乱无章的雪花。紧接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婴孩身影在雪花中若隐若现,正缓缓地、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小张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凄厉刺耳,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他转身发疯似的冲向门口,想要逃离这噩梦般的场景,却绝望地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被锁上,无论他怎么用力拉扯、拍打,门都纹丝不动。他拼命地拍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越来越近、仿若恶魔低语的婴孩笑声,以及自己剧烈到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跳声。
此时,他感觉有一双冰冷刺骨的小手,正轻轻地、缓缓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那触感真实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可那双手的触感却清晰无比,他能真切地感觉到那双手正一点点向上移动,爬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猛地紧紧掐住。
小张呼吸困难,肺部像是被紧紧攥住,无法吸入一丝空气。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意识也渐渐涣散。他用尽全力挣扎着,手脚胡乱挥舞,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束缚。突然,他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腹部,惊恐地发现腹部竟然缓缓隆起,皮肤下像是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他惊恐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肚子,只见皮肤下凸起无数小手印,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仿佛有无数个婴孩正从他的体内向外推,想要挣脱出来,那画面诡异至极,让人几近崩溃。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考古基地,带来一丝温暖,却驱散不了弥漫的恐惧。其他队员来到陈列室,却发现小张不见踪影。众人顿感不妙,立刻四处寻找。最后,在窑洞深处找到了他。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呆立当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小张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怀胎数月,皮肤下的小手印清晰可见,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内向外烧制新瓷,那些手印似乎还在微微移动,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的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和痛苦,眼睛圆睁,空洞无神,似乎在死前看到了世间最恐怖、最绝望的景象,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队长老陈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恐惧和悲痛,手都在微微颤抖,立刻报警,并紧急联系了专业法医。警方和法医迅速赶到现场,对小张的尸体展开细致检查。然而,诡异的是,他们仔仔细细检查了每一处,却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也找不到任何线索,一切都显得那么离奇、那么不可思议,仿佛是一场无法解释的噩梦。
考古队的队员们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困惑之中,他们不知道这些瓷婴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也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不会就是自己。恐惧如同阴霾,笼罩着每一个人,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小李决心深入研究这些瓷婴和古窑遗址的历史,试图找到破解这场灾难的方法,为队友讨回公道,也为自己和队员们寻得一线生机。
他整日泡在图书馆、档案馆,查阅了大量泛黄的古籍资料,那些纸张散发着陈旧的气息,每一页都承载着岁月的重量。他还不辞辛劳,走访了许多当地的老人,在那些斑驳的老屋里,听老人们讲述着代代相传的故事。终于,在一本破旧不堪、几乎散架的古籍中,他发现了一些关于这种骨瓷婴的记载。原来,在古代,有一种极其邪恶的祭祀仪式,一些心术不正、被贪婪蒙蔽双眼的窑主,为了祈求窑火旺盛、烧制出完美无瑕、举世无双的瓷器,竟残忍地将刚出生的婴儿杀害,用他们的骨灰烧制瓷婴,并在瓷胎内壁刻上生辰八字,愚昧地认为这样可以借助婴孩纯净而强大的灵魂力量,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这些瓷婴一旦被某种未知的力量唤醒,就会带来无尽的灾难,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世间所有的邪恶与恐惧。
小李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了其他队员。大家听后,无不感到毛骨悚然,背后一阵发凉,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为了防止悲剧再次发生,避免更多人受到伤害,他们决定毁掉这些邪恶的瓷婴,终结这场可怕的灾难。然而,就在他们鼓足勇气,准备动手时,更加奇怪、更加恐怖的事情再次发生。那些原本安静躺在陈列柜里的瓷婴,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哭声,那哭声仿佛能穿透灵魂,在整个考古基地回荡,让人寒毛直竖、不寒而栗。紧接着,陈列室里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不定,忽明忽暗,仿佛鬼火跳跃。所有的监控设备也瞬间失灵,屏幕上一片雪花,发出“滋滋”的噪音。队员们惊恐地看着周围,只见那些瓷婴竟然像是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力,自己从陈列柜里飞了出来,在空中悬浮着,缓缓向他们逼近。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来自地狱的火焰,散发着无尽的恶意。队员们吓得四处逃窜,慌不择路。可无论他们躲到哪里,那些邪恶的瓷婴都像是被安装了追踪器,总能精准地找到他们。其中一个队员慌慌张张地躲进了储物间,以为能逃过一劫。可一个瓷婴如鬼魅般追了进来,猛地击中了他。那队员瞬间惨叫一声,倒地不起。众人闻声赶来,却惊恐地发现,他的腹部也开始隆起,皮肤下出现了和小张一样的小手印,一个接一个,不断蠕动,仿佛有无数小生命在他体内挣扎、破土,场面血腥又恐怖。其他队员见状,更加恐惧,他们拿起身边能当作武器的东西,拼命地抵抗着,可这些脆弱的抵抗在这些邪恶瓷婴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队长老陈看着自己的队员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突然想起古籍中提到,这种邪恶的祭祀仪式虽然可怕至极,但并非无解,破解之法就是找到当年主持祭祀仪式的窑主后人,让他们用特殊的方法化解这场灾难。老陈强打起精神,立刻组织剩下的队员,开始四处寻找窑主后人的线索。他们在当地挨家挨户打听,走街串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信息。经过一番艰难曲折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名叫王老头的人,经过多方证实,他正是当年窑主的后人。
老陈带着队员们满怀希望地来到王老头家,向他详细说明了情况。王老头听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我从小就听长辈说起过这件事,知道这种祭祀仪式的恐怖。这是我们家族的罪孽,也是这片土地上的诅咒。我虽然知道破解之法,但这方法极为危险,稍有不慎,所有人都会性命不保,魂飞魄散。”面对如此严峻、生死攸关的形势,队员们没有丝毫退缩,他们眼神坚定,相互对视一眼,决心放手一搏。在王老头的指导下,他们在古窑遗址搭建了一个特殊的祭坛。祭坛用古老的石头堆砌而成,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他们将那些邪恶的瓷婴小心翼翼地放在祭坛上,每放一个,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恶意。王老头穿上祖传的古老祭祀服饰,那服饰上绣满了奇异的图案,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和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对话。手中拿着一把古老的匕首,匕首的刀刃闪烁着寒光,刀柄上刻着奇怪的符号,似乎承载着千年的怨念。
随着王老头的咒语声响起,那些瓷婴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更加尖锐、更加凄厉的哭声,仿佛在愤怒地反抗。突然,一道黑色的烟雾从瓷婴中汹涌涌出,那烟雾如同黑色的潮水,在空中迅速汇聚成一个巨大的婴孩身影。它面目狰狞,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张牙舞爪地向众人扑来,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王老头见状,大喝一声,声音响彻天际,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祭坛上。鲜血滴在祭坛上后,立刻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初升的太阳,与那黑色的烟雾形成了强烈的对抗。光芒与黑暗相互交织、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一场天地间的对决。队员们也纷纷加入进来,他们手拉手,围绕着祭坛,心中默念着祈求平安的话语,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无形的力量。
在光芒和众人的不懈努力下,黑色烟雾渐渐消散,如同被阳光驱散的黑暗。那巨大的婴孩身影也慢慢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那些瓷婴也停止了颤抖,重新变得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这场可怕的灾难终于被化解,队员们瘫倒在地上,汗水湿透了衣衫,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眼中闪烁着泪花。然而,他们知道,这段恐怖的经历将永远刻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噩梦。每一个夜晚,当他们闭上眼睛,那些瓷婴狰狞的面孔、队友绝望的眼神,都会如鬼魅般浮现。而那古老的窑址,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岁月的侵蚀下愈发沧桑,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也在警示着后人,不要轻易触碰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禁忌和秘密。此后,考古队结束了在古窑遗址的工作,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景德镇。但他们不知道,在那古窑遗址的深处,是否还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等待着下一个好奇者去揭开……也许,这只是这片神秘土地上众多秘密的冰山一角,谁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恐怖与未知,在黑暗中悄然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