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褒姒吟扇 浪漫月夜
第53回褒姒吟扇浪漫月夜
上文说到姬宫湦想美人一笑不能，不免有些无奈的说道：那要猴年马月哦！
褒姒听了却说道：只要我一笑，你会发现，原来没什么大不了。
姬宫湦说道：是啊！只要你一笑，你也会发现，原来没什么大不了，那为何你却吝啬一笑呢？我觉得，你的笑是值得期待的。
褒姒说道：一味讨好.勉强来的，那就不是自己。既然不是所愿喜欢的，那又何必强迫自己?至于别人怎么看，那就一任他人论是非了。
姬宫湦听了问道：我是别人.他人吗？
褒姒说道：那就让值得期待的在远方。我认为，如果一切不够好，不如不做。如果强我一笑来，纵是那一笑也是怕人的。
姬宫湦却说道：其实，你的笑是生活中最好的样子，面如春花。你有这么好的笑，却为何不能笑呢？笑是可以温暖人的，也可以感染人的，也能分享到人之中。这样，世界也会爱上你的。
褒姒却说道：笑是一种活在当下的喜悦真情。
姬宫湦说道：是呀！笑是开在人脸上的一朵花，不分四季，时刻都会散发着芬芳的味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的笑尽情的开出美丽的花。
褒姒说道：阿湦哥，不要为这无聊的话题言其他，毫无意义。国事为重，你还是去朝堂。
姬宫湦不肯走的说道：我想带你出去纳凉。
褒姒就说道：那你还是把朝堂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你看这天也不早了，纵是出去游玩，也应该早点。
姬宫湦还是有些不愿走的说道：可是我......
褒姒推着王出殿门的说道：你还是先去朝堂，玩的机会多呢！不在乎一时。快去吧！朝堂大臣都在等着你呢！你若是这样，我就成了红颜祸水了。
姬宫湦无奈，就上朝去了。
褒姒见王离去，没人闹嗑了，一下忽觉得寂寞起来。便走出来看着这炎热的夏天，不由得愁皱眉来。此时忽见有丫环院里花间扑蝶，那个婀娜多姿，那个风情万种，是扑落轻盈向花边，还有采香蝶儿飞不去而来之又勾引。见此情景，不免心情好了许多，就把手里香扇一摇。
话说褒姒把手里香扇一摇，信口自语道：纨扇在玉手，动摇微风发。来风堪避暑，引来山和水。
侍候在褒姒身边的丫环聆取听了就笑说道：娘娘的话就在嘴边，说的真好。
另一丫环画眉说道：是的。原来极平常的扇儿，被娘娘这么一说，竟有这许多妙处。
连翘听了就说道：娘娘秀外慧中。这还算是？妙处还在后面呢！
褒姒听了笑说道：你们尽是夸我，却是还想我说什么是否？
聆取两丫环见主子笑起来如春花灿烂，不由得看呆了。
连翘一听欣喜，就说道：姐姐真是聪慧绝顶。
褒姒听了说道：你好似是我肚里蛔虫了？
连翘就说道：姐姐说个便是了，给她们长长见识。
褒姒就说道：看来，我不说不行了？
连翘说道：姐姐就说一个，让她们感受一下你的锦心绣口。
褒姒就转向聆取两丫环，见她们呆呆看着己，就问道：耶！你等为何这般看着我？
聆取两丫环似没有听到，仍然是呆呆眼神。
连翘就至聆取两丫环面前吼醒二人的问道：你们为何这般看着我姐姐？
聆取两丫环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真是笑得太完美了，只怕一笑能倾城，再笑便倾国，绝代佳人。
褒姒没理，是白两丫环一眼。
聆取两丫环见了又同声道：呀！连怒容也是这么美，这世上恐无二人可比了。这大周国后宫，可谓网罗天下美人在这里。宫里已有许多美人，个个美不胜收，美丽大方。我们见过美人许多，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美的人，难怪陛下一见就沦陷了。
褒姒听了却是说道：好了好了，少要马屁精。你们可是要记住，切不可在王上面前提起我笑过的事情，否则休怪本宫不容你们在这里。
聆取两丫环听了懵的问道：为何？
褒姒扇一拍打面前近的聆取，笑说道：你们不懂了，到时候你们就懂了。
聆取两丫环还是不懂却装懂的一礼而同声的说道：喏，娘娘尽管放一百个心。刚才奴婢失态了，奴婢绝不在大王面前提起娘娘笑过之事。
褒姒却很谦和的说道：在这“勿尘宫”内，都是姊妹，就不要过多礼数。只是王上在这里，你们多少注意礼数，免着惹来祸端。我自是想全力保全大家，也怕力不从心时，望你们多加小心为妙。
聆取两丫环听了，同是称谢娘娘的怜爱。
连翘自是催褒姒道：姐姐快说嘛！快说。
聆取两丫环刚才发愣神，故不知就理。却听了连翘姐在催主子说什么，虽不知什么的也是想知道主子要说什么，故便也凑这个热闹来，说道：是呀！快说嘛！
褒姒被催促，也就略加思考一下，随之就说道：这扇有多好：人们手中一把扇，良工竹篾蝉翼纱。一展舒影可取月，再展驱暑弄春风。清风玉手执将来，款款罗衫相衬。出入君怀袖，凉飚夺炎热。犹似乘鸾向烟雾，一邀灿灿明月光。巧中窃取神风至：摇来了清风缕缕，摇来了世俗百态，摇来了诗情画意，摇来了一帘幽梦满天星和数点蛙鸣中，摇来了清凉和舒惬。凉风徐徐习习，风卷扬花逐掣，疑是人来借花时，香风阵阵渐渐漫了上来。引秋身手里，终年无尽风，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不度酷暑。
连翘等都称好，让再来一个。
褒姒就笑说道：你们是想看我笑话？想逼我词穷理尽不成？
连翘等都称“不敢”，只是堪羡娘娘才华才想听。
褒姒知道她们是诚心诚意得，就即兴又道：执一小扇谩多情，几番帐底柳绵吹满？好个明月玉手生，飘若鹤翻空舞，一春都能几许？无尽风，引秋生手里，却向罗衫起。时时动摇微风发，来风堪能炎暑，遂不向炎凉问夏日愁长。清风徐徐，却半醉闲倚扶不起，是信任轻风吹却回？教人好梦花荫蔽，阵阵爽风习习，却似荷风送香气，好想其中睡觉去。
连翘等听了都连连称好。
褒姒最后却又说道：一把扇似携带着风雨，乱了季节，凉了这夏日天气，好像还要把岁月的苍凉一搧而尽，却是花开梦里。
话说姬宫湦退朝回“勿尘宫”，听见丫环们在私下言论娘娘褒姒的吟扇诗词，就来到其面前笑说道：我刚才从前面过来，就听说她们在议论你的吟扇诗词，不知可否作一首让我听来？
褒姒听了就说道；不要听她们信口雌黄。
姬宫湦就说道：那你今天是否作了吟扇诗词?
褒姒不好撒谎的是说道：是作了，那哪是诗词?是......
姬宫湦说道：不管是不是，你既能作给她们听，却为何不能作一首给我听呢？不行，我要听了。
褒姒听了说道：只是我作的那些，都是信口开河来的，却不记得了。来，你还是但凭酒樽长精神。
姬宫湦说道：你把我当酒徒了？
褒姒忙说道：我不敢，我只是觉得你喜欢喝酒。
姬宫湦说道：谅你也不敢。反正我不管，你既然能作给她们听了，就能作一首给我听。哪怕你胡乱说一句，我也愿意听。纵那是不好的，我认为那就是好的，我爱听了。
褒姒扭不过，拿一扇在手，略想了一下就说道：秾艳一扇细看取，芳华千重随风来，却似被秋风惊绿一池。清风自来，处处芬芳，待浮花浪蕊都尽，转映人容颜扑面。又却是，星河一道水中央，莲花步入碧绿上，荷花绽放，莺鹭成群，悠然仙境是心旷神怡，原来比君茅舍较清凉。风景刚好：为听鸟语，为盼夜莺，春风不至，谁却枉教人梦断瑶台？本是水上舟摇，风又飘飘，雨又萧萧，好梦频惊扰。丢了纨扇，还是没有离开酷夏，真是无奈无聊。
姬宫湦一听，就笑说道：这哪里是咏扇？重来重来。认真作来，否则不算。
褒姒一听，只好重作道：两面扇风把戏，无常能热能凉。见惯知道真假，都是一时表演。自有风狂叠浪，犹似合笑送春。尽放小风世间，驱得热夏炎凉。
姬宫湦听了赞好。
姬宫湦又起辇车带着美人游玩山水纳凉，也是这酷暑太热之故。
宫内其她嫔妃见了心里都是不高兴，齐聚申后处咕唧。
申后却是作笑的姿态说道：王上喜欢，本宫就没有权利干涉了。人道：“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就算她今日春风满面，待到她人老珠黄了，她还能得意几时？王上的喜欢，只是一时爱她青春。时间长了，兴趣过了，王上还是王上，她还是那个她一边冷落。在坐的，也是经历过这些的，也不用待本宫说了吧！恪守自己，才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若是大家不能自律，惹起什么乱子，王上还怪罪本宫治理后宫不力。
嬴骊夫人首不悦的说道：那就任由那小贱人张狂了？
嬴骊夫人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般的引众人七嘴八舌道：是啊！难道就由她胡作非为......
申后心里高兴，可是脸上不显的说道：还望大家多都克制，否则本宫将使用约束机制。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你们不累，本宫也累了。
众嫔妃一听，个个鼓囊撅着嘴离去。
申后心里也是高兴不起来，待众嫔妃散去，心里话：本以为王上他生性冷淡，直待看见他为别人嘘寒问暖，才突然明白，这世上根本没有那高冷的人，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在一山水人家处下来，褒姒看着眼前的景色问道：阿湦哥，你是要带我去哪里？
姬宫湦却神秘的笑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走吧！
褒姒边走边看的说道：看这欢鸟穿叶弄花，零花水岸泛涟漪。细细的香朦胧了谁的眉眼？树上的知了还唤人看谁？浮萍水面爬满，菱叶也在拼命生长，只是沉鱼恬雅水下轻松惬意着，还有顽童在芭蕉旁闹戏玩耍。本是清妍的画面，却不知幽梦在谁身边？惹了谁的情思。好似一场孤独的践行，却跻身了多少繁华，又赏尽了多少绚丽繁花？意乱情迷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最让人情思缱绻其中还想继续。
姬宫湦听了就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与你在一起吗？
褒姒摇头道：不知道了。
姬宫湦就说道：我就爱听你讲话了，尤其喜欢你触景生情。哎，你看那有一朵花，长得多好，说一个来？
褒姒看着那朵，沉思一下就又说道：关于一朵花的心事，那段花开的季节，何不沾染些许清静？待到山花烂漫时，乱花渐欲迷人眼，却烂醉花间无数，己算几何？那微微颤动的花朵含情，一笑春生的精神，真个是风情万种，却谁怜春花秋月，何是山河涌动？花开花谢在谁的烟雨巷口？曾经温情满满的潋滟心绪，何是转瞬薄凉？却是几番风雨烟柳断肠处。谁花愁风雨？溪边照影行，试问朝朝暮暮何写下这般凄苦？春梦碎了与花何罪！此时风味，只今余几？不说落花的低语，不听微风的戚戚，不问流水的信息，只是相约看一场花事，有花的味道足美。何愁是在叹息？却与谁共饮离殇？赢得一怀愁心，未免千般思虑。瞬间的悸动和痴怀，有几番情景的置换？何就是你一朵立那问行人还孤零零？却是多人不懂花语被我看穿？
姬宫湦与褒姒前行，已是傍晚时分，暮色升起，光芒四射，红日抹去，姣月缓升。
褒姒看着前方似没有尽头，就有些急躁的说道：我们已经一天都走在路上，这是哪里去？走这大老远的路，回去怎么办！
姬宫湦却笑说道：只要是值得去的地方，路远又何妨？
此时，却见一泓清澈的溪河，天云山水皆倒影其中，美丽极了，简直是人间仙境。
姬宫湦就笑问道：你看这清风拂面，溪水流淌。在这静谧的夜晚，有清风.溪水.繁星.月色，心里有没有一种清凉畅快的感觉?
褒姒看看眼前的溪水说道:有。果然好去处，不枉此行。看这溪水清澈如镜，白云映照水中，水里有天，天在水中，连那鸟飞过水面都好像飞入画里。若是有人踏在水里，仿如行走在天上。
姬宫湦与褒姒穿行一小亭曲径，见过荷塘月色，却是说道：依我看，这璀璨星河，还有这山山水水，柳翠长堤，楼宇亭台，曲径长廊，都不及你十分之一，都无法与你媲美。
褒姒听了就问道：阿湦哥，你口口声声夸我美，我究竟有多美？何是我不知道我的美处？
姬宫湦就说道：小美人，我也不知道你有多美，我也说不出来你有多好看。我只知道，你那春花般灿烂的眼神，闪烁着灼灼光芒，穿过人群，踏过千万人肩上，扫过一个个陌生的脸上，却落在我的脸上，融进了我的眼底，跌入我的心里，美了我世界。
褒姒问道：我真的有这么好看吗？我不信。
姬宫湦就说道：人海茫茫，人来人往，何是你的笑容最熟悉的？只有你从万千世界中走来，迎着春风，带着阳光，向我款款走来了。我见你有别样的好，就想陪伴，永远不分开。至于多少情怀只为你？任凭你笑我痴。
褒姒听了就说道：我知道，人生自是有情痴。可是，我也知道，人生在世，不是所有的情爱都能得到好的结果，也不是所有的深爱都能换来此生不变。几时更改的誓言？几多心路的变迁，不是人能预知的，也是猝不及防得。人面不识徒奈何？人心隔肚皮，也不止一个。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多的是。
姬宫湦听了就说道：可能你说的不错。是的，我也卑鄙过很多，只为周全一场遇见。可是我也放弃过很多，只为赌这一份深情。入了心的人，即便不想不念，也此生难忘。勿尘妹妹，你就是那个入了我的心的人呀！
褒姒却是说道：只怕人能守住一个不变的承诺，却守不住一颗善变的心。
姬宫湦听了就说道：你也许说的不错，我无须多言。我真的不希望我是你那个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人。
褒姒说道：你若知我，懂我所想，那么心的距离就很短，纵是你不在我身边都一点不重要。
姬宫湦就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才我的心在你的心里。
褒姒说道：爱一个人不是说出来的，是用行动。
姬宫湦说道：只是一眼，只为一人，便认着是永远，终其一生，这才是世界上最长的情。纵是天长地久终茫茫，也终成埃尘。我也只希望在那片荒野里，有你，有我。
褒姒不应，却看着远方一会，忽地又问道：阿湦哥，在你的眼里，美人是什么样子的？
姬宫湦就说道：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褒姒听了同样不应，却是看着前方，转移话题的说道：看这明月清辉，风拂山林，荷香幽幽清芬袭人。如此淡雅的景致，令人神清气爽，暑热全消，俗虑顿除。
姬宫湦说道：是啊！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褒姒继续说道：这景深，意美，心静，似只有与清雅的古琴相融才配得。若是一边欣赏着这里的山明水秀，再闻听着荷香荷风声，一边轻拨琴弦，舒发内心的情感，才是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姬宫湦就转身问后面侍者道：可是带了琴具。
连翘答道：没有。只是......
姬宫湦一听，有些不悦道：你们这是......
褒姒就谎说道：莫怪她们，是我让不带的。本来这天就酷热，什么在身上都有累赘之感。行至这大老远处，谁成想有这好去处？
姬宫湦听了就说道：这倒也是。
褒姒就又说道：阿湦哥，你不是要带我去想去的地方吗？哪里是呀？
姬宫湦听了说道：就在前面，我们走。
这夏夜是明月千里，竹深树密，虫鸣声音，清幽静谧。
姬宫湦与褒姒其间，有清风拂过，丝缕清凉落尽眉间心底，顿感白日的心烦气躁暑气渐尽无。他们继续前行，山间的风来，清澈的泉水，青翠的松柏，繁星夜月随行，却增添了几分惬意，还带着几份恬静的满足。
姬宫湦忍不住的说道：看着这天上夕月一弯，疏星寥落，淡若清梦一般。
褒姒也是说道：在这炎日夏天，竟然还有这清幽恬静的地方，风拂荷香，叮咚涧泉，夜鸟惊飞，蛙声阵阵，虫鸣声声，犹如天簌，这是这夏夜里最美的声音了。
姬宫湦笑说道：你看到那边的荷花塘，还有月色，多美！我们看看去。
褒姒应着随之。
姬宫湦引领褒姒来到荷塘边，看着荷塘月色说道：看着四野茫茫，烟雾迷蒙的池塘，渌波悠悠，冷月荷花，孑然其中是什么样的感觉？
褒姒说道：天上皓月高悬，皎洁的银辉洒下。朦胧的月光下，这姣月婀娜的倩影，仿佛在咫尺，又似很远，时儿分明，时儿迷茫，如梦如幻。这月下荷花，荷花月上......
姬宫湦说道：但见这湖面如镜，荷花娇柔，氤氲中闻着荷香。远眺这一夏的清凉，只见荷花娉婷，似对镜梳妆，却是凌波仙子气流幽香。微风徐来，馨香沁人，不由使人遐想万千。
褒姒说道：水光潋滟中，只见层层叠叠荷叶铺展开来，一一风荷举的灵动。随着一阵轻风漾起涟漪绿波，一朵朵荷花娇俏水面上。尤其那抑或恣意竞开的形态，含笑迎风里，那个清姿.清秀.清丽.清静.清远.清趣，醉了人。那个圆影覆华池，清水出芙蓉，浮香池岸绕，美极了。
姬宫湦说道：连那菱叶也比肩竞展着姿态，虽然花不足奇，却也艳羡着开着自己的花争个春色。
褒姒说道：绿荷叶，红荷花，叶卷舒，花开合，姿态天然。只见开出的荷花，在湛蓝的天空下更显特色，使皎皎的明月也不由得下视。月在水里粼粼，这水静的美却带着琉璃的脆，连青碧的荷叶上珠儿也通透光洁起来。是月照荷花？是荷花捧月？月荷？荷月！
姬宫湦说道：月色朦胧中带着光晕，捧腹生出心事，带着依恋不舍缓行着。
褒姒说道：那粉妆荷月的底色，那香溢荷月的韵味......这是荷花的月，是芳香的月，是润泽的月，是湿漉的月。看着荷花，明月，还有我们其中，这简静的意境，月色里已注解了况味至浓。
此时，断点见大王礼毕，指一处给看。
姬宫湦顺侍卫指处看过后，却惊喜道：勿尘妹妹，你看那边是什么？
褒姒就顺姬宫湦手指处看去，只见星星点点荧光闪动飞舞，仍很平静的说道：萤火虫！
姬宫湦说道：是的，萤火虫，真是太美了。夏夜的萤火虫却有无与伦比的美丽，飘忽不定.光怪陆离的身影，星星点点点亮夜空。
褒姒也说道：黄绿色的冷光，在湛蓝的夜空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流荧光亮，闪闪烁烁，飘飘悠悠。流萤漫山遍野，玲珑剔透，飘逸着唯美的意境。朦胧的月色里，那种稍纵即逝.捉摸不透.如梦似幻的飘曳，明明灭灭着彩。点点幽光又有点诡异，倏的又没了踪影，看上去又是那么轻盈，那么美丽，真是美极了。
姬宫湦此时却说道：世上最美的风景，不在别处，就在眼前。
褒姒知道姬宫湦在说什么，却是看着萤火虫舞美在这夏天的夜空，说道：原来阿湦哥就是带我到这里来的。
姬宫湦说道：正是。
褒姒看着萤火虫，不由得吟道：
夜光景天一流萤，绿芜丛中任轻盈。
宵烛耀夜几熠耀？漫天夜照妙星点。
不生一片火天地，流光溢彩如珠玉。
越跃中庭姿飞舞，穿过纱帘荡丝幕。
星星点点忽明灭，银烛夜光赋画屏。
姬宫湦一听，也不由得赋之说道：
云陲霞光里，婆娑流疏影。
点点小流光，轻翅飘繁星。
独自黑夜里，明暗缀空中。
望来终不来，鳞光悄溜走。
小淘气偷看，数它最勾引。
朵朵金花撒，以为夜来灯。闪亮满天星，悠忽亦流霞。
褒姒即兴又说道：
亮亮火炎虫，点亮一夜空。
莹莹的绿光，晶晶曳透亮。
幽扬一精灵，魂魄魅现力。
磷火荡悠漾，极力缥缈间。
雨水扑不灭，风吹碎火流。
曳火曳舞蹈，流溢满精彩。
流荧流星雨，天体载不动。
天河撒灿坠，地接满天星。
一颗夜明珠，星火燎原野。
姬宫湦也来了兴趣不减道：
夜光一景天，熠耀如宵烛。
火神几耀夜？夜照若生花。
夜珠如火荧，的历流小光。
孤光一点萤，散作满天星。
流萤繁华只，夜黑分暗明。
星飘火流曳，着林不燃烧。
如若天上去，定是月边星。
飘渺人世间，流光亦流彩。
能耐有多跩？一只足光华。
褒姒就又说道：
小小火亮虫，骄骄火金姑。
挟火宵行客，丹鸟即炤照。
引手接飞萤，一闪一流光。
烛花剪梦呓，火花流浪萦。
一萤九精星，耿耿贯当中。
火浪熠生辉，火朗色分明。
明亮便着火，燃火不伤人。
动火如炬举，绵延燃频迁。
救火又据火，孑然星点灯。
天地当画屏，动画任精华。
二人在这皎洁的月辉下漫步，驻足在摇曳的树影下，徜徉在绽放的花丛，婉转在虫鸣的呢喃里，沉醉在花香中，看着萤火虫舞醉。
连翘等宫女本是远侍王上和王妃的，见了这美丽的萤火虫也禁不住持扇拍萤，有的用双手去逮......
姬宫湦与褒姒坐辇车复归宫殿，已是夜深，却见两人影贼的闪开，便让断点查找那对偷情男女，抓到候审。
断点便与柴好领命去查找。
褒姒感觉累了，就回内准备就寝。刚才因见王上与侍卫说叨而不知何事，就问服侍己的连翘才知道些许是怎么回事。
侍卫断点来见主子，告知是：不是贼偷，而是宋国夫人的丫环与内殿不知是谁的一侍卫谈情说爱，正在调查。现在那丫环已抓，被关押在一小房子里。
姬宫湦不悦说道：好大胆，竟敢在寡人后宫内偷情苟合。立即查办，一并斩首示众。
断点领命欲出，被此时走了出来的褒姒喝住，其并劝姬宫湦道：臣妾认为此事还是算了。
姬宫湦不愿意道：为何？
褒姒说道：臣妾深知这后宫庭院深深深几许，那种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的情是多么不容易！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最清楚。放了他们，也莫要追责。
“那好，听爱卿的。”姬宫湦听了就说着又对断点道：此事就此作罢。
断点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姬宫湦梳洗毕，己就上朝去了。
在着妆梳洗的褒姒，见门外丫环窃窃私语，就问连翘道：外面发生何事了？
连翘说道：昨晚上，那宋国夫人的丫环悬梁自尽了，还有昨晚上那侍卫也抹脖自杀了。
褒姒一听就说道：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连翘说道：还有那宋国夫人，知道自己的丫环不规矩，全作视而不见，任由“令史”官拖走丢弃乱坟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