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初来乍到,小试牛刀。(七)特拉布宗亲王
“尊敬的女皇陛下,消息大都是平民的流传的。但是一定时贵族安排的。没有人可以找到源头,而且一但开始,您与特拉布宗的关系就是敌对了。除非您把这一城的百姓全都处理了,不然我拒绝您的名令。”保卢斯认真的说道。
“你要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伊莲娜不买的说道,“难道我的名声就如同你这粗鄙糙汉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尊敬您的旨意,但我拒绝您的命令。”保卢斯坚定的说完后便不再言语,仿佛世界都已经无声了一般。自己是个小小的骑士后代,虽说,要有即使荣誉。但是和沉甸甸的千代相比。这个不算个啥。小皇帝才更离谱,但凡能节约银币,哪怕是节约一个纽姆斯币,最贵无比的陛下都不会浪费一丝一毫。连高大的3层碉楼里,处理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外,没有任何物品。还没有一楼二搂扈从们的家什多。而且永远的沉着冷静。基本没有看到他生气。但是看着一傍的女皇说出这么多恶毒的词语,虽然很气愤,但是不敢多看,看多了女皇会不自觉得脸红。想了许久还是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很是突然,我已经通过信鸽的方式传递道君堡了,我们可以耐心的等段时间。”
“滚出去,滚出去,让那个还在吃奶的小皇帝给我出主意吗?给我滚出去……”伊莲娜愤怒的没有半分皇后的贵族气,全是小时候泼妇骂街般的语气恶狠狠的说道。
等保卢斯离开离开王宫后,冷静下来的皇后确实也没有了办法。她要的是发泄。她也有火。自己出身不够光明,在这个时代没有办法。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到底是我的幸福重要还是你的国家重要。10年前嫁给了巴西尔,整整3年没有孩子。医生说是身体不适,多多调理,直到那个小贱种给那个该死的畜生连续生了2个孩子,我才知道,是我的问题。过了这么多年修女的生活,无非要求个贤名。给自己不光辉的一生留下个小小的历史痕迹。这么简单都做不到,就是因为我是个私生女,不配是吗?我的父亲,已经43岁的那个所谓的父亲听说身体大不如前了。可是有通知我回家去看看吗?我只是个棋子……”躺做在床榻上的皇后,提着空着的葡萄酒瓶,渐渐的睡着了。
“最好的方式一定要用舆论战胜舆论,同时用更多的更大的舆论反噬对方,或者转移对方。但是,贵族时代,贵族其实就是一个个的电视台,周围所有的扈从,奴仆都是他唯一的听众。这个时代啊很难,要是我用系统倒是可以,但我可不能浪费。不就是流言蜚语吗?坐实了它,不就行了。反正我这个姐姐才25岁,还可以利用一下,真的要她给巴西尔守寡,哼那个小人不配。”收到信后,想了一会,提笔写道,“忍耐,时间久了大家就忘记了。如果实在不解气,坐上战舰去大海上,转一圈,只要你划得动,你可以划到世界的尽头”。
1340年12月25日,在我的母亲萨伏依狄安娜生下了艾琳娜·帕里奥洛吉娜的2个月后,我的父亲通知我,联系伊莲娜,让她回来,“我感觉我要死了。我想我的小伊莲娜……”于是,一封飞鸽信,于12月27日,呈到了伊莲娜女皇的哪里。但是她不愿意回去。她一直在等事情,她等到了,但是她要让他带着遗憾死去。“哈哈哈哈”深夜的康尼努斯王宫女皇的寝宫传来了让人听了发麻的笑声。后面又是一阵呜咽的哭声。
狂躁的贵族们等不及了,“让个私生女在王座上多做一天都是对主的亵渎。”牧首朱利叶斯,冷酷的说道。
宰相德库斯连忙提了一句:“保卢斯的500名军士把持着上城区的4做大门,那个叫保卢斯的军汉一直住在城墙上,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到城里来。200名战士防卫着王宫,暗杀也是不能够实现的。”
祭祀特拉扬冷冷的说道:“1月10日之前,必要要解决守卫问题。不然土库曼人强盗们可就不干了。”
修士彼得伯勒恶狠狠的骂道:“那个老不死的狗杂毛,我可是花了1000镑的,我可是送了10位姿色诱人的少女的,那个狗杂毛,要不解决麻烦,我就再出1000镑,解决他这个老东西。”
“放弃下城区的贱狗,反正,平民有的是,工匠有的是。”坐在首位的那个被保卢斯强制收购房屋的意第绪语人平静的说道:“1月8日,我会让威尼斯人商会的人送来可以致幻的葡萄酒,到时候低价出售。让那群平常都闻不到酒味的底层人狂性大发。这群军汉如果不处理,第二天就污蔑为军汉所为,逼着他们向平民挥刀。要是他们维持治安,就组织那群土匪冲击王宫。”
“是的先生”众人齐声恭维道:“计划太完美了。”
不过人算终究不敌天算。1月7日,一封言辞更加冷酷且平静的信送到了保卢斯的手中,“不管什么方法,一定将那个娼妇给我带回来。”——安德洛尼卡三世。但是女皇如果离开了她的都城那该如何是好。可我是帝国的将军不是女皇的将军啊。于是,当天夜里,女皇和贴身的心腹侍女都出现再帝国购置的大舰船上。保卢斯“随船护驾”。留下800人的军团戍卫王宫,嗯,女皇干嘛要在宫殿里,不能在军营中吗。未来一段时间他们这些贵族一定是见不到女皇的,一定会说我囚禁了女皇,那我就直接让女皇搬到战船中,来了我就跑。能奈我何。但是走的偷偷摸摸的一定不行,下午人多的时候,光明正大的走到军营里……哈哈哈,我真聪明。
1月8日,一艘满载货物的商船驶到了港口,一桶桶的葡萄酒,搬上了码头。“要是那群糙汉直接买多好”。因为我的原故,我出于训练海军的目的,我一口气租用了4艘桨帆战船。每周一次,又能补给军队,又能训练部队,而且还能出口布匹瓷器。哈哈哈,我是省钱的小行家。所以,买别人的多不划算,我自己送来家乡的酒,不仅家乡味,而且不要钱。“想那没有用的,做什么,来了这么久,那群军汉,除了按摩,基本不买一点东西,全靠补给。”早点干完,早点走免得东家扣工资。货未卸完,只见康斯坦丁带领600多名甲士,将“女皇“的车马扈从保护的严丝合缝,大大方方的住到军营去了,给的理由就是,听到消息,土库曼又要作乱,女皇要领兵镇压土库曼……
当夜,特拉布宗,惨叫声不断,犹如鬼城。3艘战船白天就带着女皇帝,征讨敌寇去了。这个锅谁敢背。更是传出一个让人心烦的消息,
“女皇帝可以镇压邪祟,你没有听说吗,约翰六世代表基督,他的姐姐自然也是受基督护佑的人,女皇走了,地狱的恶鬼就祸害百姓了,不然,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苏菲亚,那晚不是我,是地狱的路西法。”
“不要打我了,确实是地狱恶鬼作祟。我愿意做瑞安那最好的依靠。”
……
人总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给自己推脱罪责。无形之中,女皇也有了神性。
1341年2月5日,我生日前4天。在路上“磨磨蹭蹭”的伊莲娜女皇,终于回到了7年前离开的故乡。
达夫纳宫,在父皇的寝宫里,母后狄安娜,大皇姐伊琳娜,大皇妹玛丽亚,我,以及母后怀中的艾琳娜。围在父亲松软的胡桃木床榻边,等待着父亲的训示,父亲望着母亲摆摆手,于是母亲酒带我们离开了寝殿,单独留下了大皇姐。之后父亲的身体突然康复了起来,在皇姐的陪伴下,在保卢斯的保卫下,三人三马,穿梭在君士坦丁堡的剧场,广场,集会大厅,公众浴池,粮仓,水渠,教堂,游乐场,马厩,工厂,仓库,近卫军营房,好像要将君士坦丁堡翻个底儿朝天,我以为,父皇是不是真的要走了,结果发现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稳定的朝堂关系才是我复兴罗马的关键,很好。
2月14日,贵族告密信就传到了特拉布宗,愤怒的人们抛弃了女皇。但是也从没见到你们接纳了她呀,于是科穆宁家族复辟了。乔治二世在康尼努斯王宫宣布听从主的安排,登基为特拉布宗新皇帝。从王宫出发,沿着凯撒大道,先后经过柯罗诺斯圣殿,圣索菲亚教堂,凯旋门,出了上城区后,沿着特拉布宗大道游行到市场附近的商会,接受完商人代表,工匠代表,市民代表的的祝福后,就原路返回了。至于港口外的罗马舰队,他们自动忽略了。而没有接到皇帝与指挥官新的指示,康斯坦丁也不敢有其他想法,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城内新皇帝在登基,城外禁军在“旧皇帝”的旨意下巡查往来船舶。彰显女皇的圣德与实干。
2月18日,特拉布宗的罗马军队出航了。给出的理由是护送皇帝回家省亲,皇帝的仪仗自然要大大方方的亮出来。同时颁布金诏,否认乔治的继承权。命定宰相逮捕。至于宰相什么反应,康斯坦丁可不管,宣读完旨意就启航了。顺便招募了一大批女水手,加拉塔的“治州”斡而福托人传来消息,“君士坦丁堡的婚姻市场出现严重的不平衡,多招募些女水手……”
3月10日,8艘战船组成的豪华大舰队到港800军士外加1600名“水手”。人口买卖,我是极力反对的,但是男女平等我是不反对的。
世间的安排就是奇妙,3月底,父皇单给我下个金诏,“要求我出兵协助特拉布宗亲王一起讨伐叛贼,收复特拉布宗”。
我疑惑的问着父亲,“谁是特拉布宗亲王,大皇姐吗?”“老东西真是狡猾,利用老姐回家,不光夺了皇位还卖了个好价钱。我心里愤愤的想”。
“是我的女婿保卢斯·马尼亚克”父亲骄傲的说。
中世纪改嫁很平常,嫁哥嫁弟,嫁父嫁子都是稀松平常的,联姻吗?不寒掺!远的,我的姑曾祖母玛丽亚就是先嫁旭列兀汗,后加阿八哈汗。近的我皇姑母奥多娜先嫁斯维托斯拉夫后嫁希什曼。这个事情之前不会断绝,以后依然会出现。我很平静道:“是的父皇。请问保卢斯是哪个公国的王子,我来安排后面的事情。”“嗯,不对。保卢斯·马尼亚克”我心里暗在嘀咕,只见父亲满意微笑。
“我哔哔哔的,我哔哔哔的,保卢斯你哔哔哔的真的就是在路上“磨磨蹭蹭”是吧……”